当初的“一见宋公子,误宁终生”,到现在的被毁了余生,上帝,还真是对她不薄啊。
“可是已经晚了。薛以宁,晚了。”
她到底,有多恨他?是他低估了她曾经所谓的爱,还低估了她的坚决……
可是,爱也好,多坚决也罢……都已经晚了。她缠上他宋溱的某一刻,他就打算,纠缠她一辈子。
“你刚刚才答应了我的求婚,你忘了?”
“你导演的一场戏罢了,真真假假,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细想之下,薛从容大概也知道他的用意了,倒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她的名分,宋家认不认可,整个榕城认不认可,于她,根本就不重要。
“我告诉你,是真的呢?”
薛从容闭了嘴,不在说话,若是与他说,他能没完没了的说下去。既然讲不通,就算了吧。
“宋伯母,你看他们两个,太过分了!明明我姐姐……”
“安妮,闭嘴。”
不远处的沈家姐妹和宋母同样的视线灼灼。不过一个平淡,一个黯然,一个带着焦灼。
沈安妮就是焦灼的那一个。听到姐姐训斥,不甘心的跺了跺脚,跑开了。
“安可,你在意吗?”宋母平静中终于出声。却不似平常,亲昵的叫她可儿。
“宋伯母,我……不在意。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他。宋伯母,我哪里不好啊,宋溱哥,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呢。”沈安可低头,红了眼眶,将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子表现得格外淋漓尽致。
怎么能不在意呢?她那么喜欢他,喜欢了他那么久,就连钢琴,都是为了他说的一句话,“我觉得,能弹钢琴的手一定特别漂亮,特别灵气。好好学。”她便卯足了劲的学。
“可儿,你放心,他们不会长久的。”此时宋母的目光又像个智者,能看穿一切。她只能在心里叹息吧。这个她同样亏欠却也恨着的儿子。
一个带着激烈的恨意,一个带着死缠烂打不肯放手的坚决……怎么会长久?两个倔强的人,终究是两败俱伤罢了。
“嘶,”薛从容痛呼一声,刚想狠狠的踩宋溱一脚,却没想用力过猛,反倒崴了自己的脚。
“怎么了?脚崴了?”宋溱拉着她到自己怀里,小心翼翼的脱掉她的高跟鞋。正欲碰上她的脚,却被薛从容推开,且还被她手腕挡着。
宋溱即刻明白,薛从容母亲家有个习俗,脚,是女孩子身上很神圣的地方。她也……不愿意让他碰她。
“薛以宁,”他单手握住她,力气大的惊人。“我给你时间,但是,别让我等太久。”
“怎么,又想让我去蹲大牢吗?”薛从容揉着自己的脚,看似真的不在意“蹲大牢”这三个字是怎样于她带来不可磨灭的痕迹的。
“说不定……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明白吗?”
既然是游戏,她也有不参与的权利。薛从容自然不置可否。
宋溱站起来,将地下的薛从容也捞了起来。
“都瞎了吗?”见周围一片静寂,宋溱莫名的火大起来。
宴会上有负责人过来吆喝着,立马扶起薛从容,只是不知道哪根手指头没放对,疼的薛从容又是“嘶”的一声儿。
宋溱又过来,极为嫌弃的拂开他们乱七八糟的手,“笨手笨脚的,看什么看?往哪看?不许看脚!”宋溱给拎上高跟鞋,抱上人就走。
“宋溱,你爱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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