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儿要是传出去,你还能说这种话?”
阚元生心头一震。此等不光彩的事儿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要是捅到泰安帝面前,还不知道这个东阳郡主会怎么乱说。还有他妻子,他怎么能干出混账事儿?
“你回来了?”邹氏迎上来。她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走起路来有些不方便。“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阚元生不敢看她。“我……我去仲玄那儿了。”
“你该和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
“大人,我们在现场找到了这个。”严捕头递过一个玛瑙韘。“那户人家很穷,绝对不会有这么贵重之物的。”
京兆尹拿来左看右看,看不出个名堂来。这帝都是官宦人家聚居之地,说夸张点儿,沙子里都可能刨出金子来,很多人都可能有此物。无凭无据的,谁都有可能,这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大人,可否给下官看看?”戚师爷说道。
京兆尹就顺手递了过去,也没多想。
戚师爷看了半天,越看越眼熟。他又递过去给京兆尹:“大人,您不觉得此物在哪里见过吗?”
“这我哪儿记得?我又不喜欢玛瑙。”京兆尹摇摇头。
“大人忘了,那天在荀尚书的寿诞上……”
京兆尹又仔细想了想,一拍脑门。“对啊,我想起来了,那天荀尚书之子手上就戴着……”他怕弄错,又对着阳光仔细看了一遍。
“不会错的。这种玛瑙很珍贵,在蜀国没有多少。谁都知道荀尚书的儿子没有别的本事,吃喝玩乐是样样精通,生活奢侈,尤其喜欢玛瑙。他那天不是还当众炫耀过吗?”
“可是……就凭这一点也没法去拿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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