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听见太羞了。”初见贴着他的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你慢些动。”
“他们早走了。”尘楼坏笑,“没人听见。”
“走了?”初见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说过他们走的。
尘楼见她侧头往洞口看,不专心的模样。
“啊……”
初见绵延悠长的娇吟,“夫君真坏……”
说他坏,他就真的更坏了起来。
初见最后累的裹着他的衣衫,睡在了他的身边。
她醒来时,那把剑,直直的对着她的脸。
冰凉的剑身在她的脸上摩擦着,尘楼双眼清冷,穿着单薄的白衫,月光透进来,他那张脸,更加的冷漠。
入魔了?
“夫君……”初见喊他,“夫君,你还记得我吗?”
尘楼的手微颤,猛地收回了剑,直直的朝着洞口冲去。
初见裹着他的红袍,慌张的起身,这洞里墙壁上都是他这一个月发狂时画的剑痕。
斑驳交错,凌乱如风。
“啊……”
尘楼一声厉喝,那把剑竟然劈开了玄铁门。
“夫君……”
初见连鞋子都没穿,踩在泥土地上,冲了出去。
“啊……”
尘楼一出去,魔教的四位长老一起上,拦他。
发了狂的尘楼,四个长老一起都打不过他。
月色都被染成了红色。
尘楼受伤了,大长老和二长老也受伤了。
“夫君,夫君……你醒醒……”
“夫君……”
初见盯着半空中执剑对峙的几人,急的跳脚。
忽然她盯着风护法,“你拿剑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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