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满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又重新坐直身子,他取过军报又重新仔细地看起来,‘成立天骑营,这倒有趣,自己成立龙武军,他就成立天骑营,’肖满哼了一声,又继续往下看.....
忽然,他的眼睛停住了,他看见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名字,天骑营中郎将花玉,‘花玉?’肖满愣了一下,花玉做了天骑营中郎将!
肖满一下子站起来,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还看不清楚,他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速走,忽然,他停住了脚步,心中的结豁然解开,是河州军,花家的军队竟然被苏统用作天骑营,果然和自己的推测不谋而合,这就是他们勾结的确凿证据。”
“苏统、花家”肖满冷冷地笑了,他眼中闪过了一道杀机,“花天昌,看来老夫想放过你都不行!”
这时,门轻轻敲了敲,大管家在门外道:“老爷!牛启来了,在门口候见。”
“让他进来。”肖满迅速收起了战报。
“末将牛启叩见相国大人!”牛启大步走进,干净利落地向肖满行了一个半跪礼。
肖满温和摆了摆手笑道:“来!坐下说话。”
牛启坐了,他挺直了腰等待肖满的继续问话。
“我听说龙武军下都在叫苦不迭,这是为何?”
牛启连忙欠身道:“龙武军子弟大都来自京城的官宦及军阀子弟,威严有余而杀气不足,我每日苦练他们,就是要磨去他们身的浮躁之气,成为一支真正的军队。”
“哦!原来是这个缘故,那效果如何?”
牛启轻轻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沮丧。
肖满看在眼里,他笑了笑岔开话题道:“西驻防城之围已解,你可有父亲的消息?”
“禀报相国,属下父亲已经去世。”牛启脸毫无表情,仿佛在讲一件与他无关之事。
肖满怔住了,他叫牛启来的目的就是想安慰他,不料他竟已经事先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一个时辰前,父亲的一名亲兵逃回来向我报告了此事。”牛启依然平静地答道。
肖满深深地盯着他眼睛,才一个时辰,他就变得神色如常了吗?过了半晌,肖满又道:“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是的,我知道!”牛启慢慢垂下头,低声说道:“我很难过。”
“我也很难过!”肖满背着手在房间里慢慢踱步,他声音低沉而缓慢,“你父亲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他死了对我是巨大的损失,我希望你能补这个缺口。”
他走到牛启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道:“好好干,你的心愿我很清楚,说不定有一天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牛启眼睛忽然亮了,他立刻半跪下向肖满行了一个大礼,“多谢相国成全!”
“现在谢我还早了一点。”
肖满淡淡一笑道:“我的女儿可不是这么容易娶到,去吧!好好表现给我看。”
“是!”
牛启挺直了腰,大步走出房门,肖满望着他背影消失,脸忽然露出了不屑的冷意,“在我面前装,你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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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驻防城,牛望彪死后第十天,魏书力的病势渐渐有所好转,苏统便留下花长习暂时辅佐魏书力,他本人则在花玉三千军马的护送下向京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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