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两人衬衫上暗沉的血滴子,差不多就能猜出来交接现场发生了什么。
她坦然接受他们如出一辙的打量眼神。
连修然摸了摸下巴。
“你说怎么办?”
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毕竟他还不想在她面前落个残暴无状的名声。
诸如拔牙碎骨之类的手段不符合他伟光正的形象。
连松雨按了按腰上的伤口,也不知道是麻痹了还是真的在痊愈。
她突然没那么痛了。
地上跪着三个,趴着一个。
连松雨的目光缓缓停在韩靖宁脸上。
她思考了几个方案。
打算和他们讨论一下可行性。
“拔指甲的难度高吗?”
她的声音幽幽地。
室内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宫明熙身体摇了摇。
灵魂袅袅飞升的美妙他真的有体会到。
身边的男人倒比他沉稳,似乎是认真地在考虑。
“我可以试试。”
连修然应承。
语气里带着勉为其难的伪善。
与此同时,乱激动一把的唐嘉辉眼明手快地从裤子后袋摸出老虎钳。
“咱们要先审一审吗?”
他示意两个手下把一脸死灰的韩靖宁扶起。
连松雨摇头。
有空整幕后指使那一套,还不如把近前的土踩踩实。
三个男人轮番大战得出的经验是,指甲的确比牙齿难拔。
唯熟能生巧。
对于埋头苦干的连修然来说,只要她敢提,他便没什么不敢做的。
做人始终是集思广益更好。
发梢往下滴水的宫明熙亦对今晚的应酬不做他想。
在这暗搓搓的厂房里他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这么激一激,他还以为自己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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