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狗嘴!”
薛无痕完全没想到,石宫生竟然知道薛家庄的事情,而且还对自己了解的这么清楚,他此刻有些蒙圈,不知所措。白发老四从石宫生背后偷袭,一把揪住了他,拉着石宫生就往薛无痕的面前送。
“老二,既然他了解的这么清楚,他一定就是那个贼。”
薛无痕有些不可思议,“是他?”
再一想,确实如此,不然的话,谁会对一个深山里隐居的老宅子了解的这么清楚。
戏子一听有些不乐意了,问道:“老四,你怎么知道他的事情。”
“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我们在石洞喝酒的那次,老二就说过,他小时候有个弟弟,后来被一个贼翻墙进来,把他弟弟抱走,他被家里人逐出家门,你当时醉得一塌糊涂,当然不记得这件事啦。”
“好你个石宫生,还自称什么大盗,你这么卑鄙,比我们四鬼还恶毒,那么小的孩子你都偷。”戏子揪住石宫生的耳朵,疼得他哇哇大叫,“你害得人家骨肉分离,你说你坏不坏。”
石宫生捂住耳朵,疼得奋力挣扎,大叫道:“我没偷人,你们搞错了,我没偷他弟弟。薛无痕,你要有种就自己承认,我到底偷没偷你弟弟。”
“你还挺倔,我就不信,打不死你。”
不由分说的,戏子和白发老四对石宫生又踢又踹,石宫生被脚力震得口吐鲜血。
“你们别打他了,他没说错。是我骗了你们。”薛无痕颓丧的坐了下来。
两人愣怔,“什么情况?”
“老二,怎么回事?”侏儒问道。
“我弟弟没有被偷,我当初只告诉你们前面的事情,却没有告诉你们后面的故事。”
众人大吃一惊。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确实是薛无痕,河北薛家庄人,他说的没错。我和我弟是双胞胎兄弟,那年……”薛无痕顿了顿,他的眼神柔和了起来,白皙的面容上面泛起了一点晕红,他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
“那晚我弟和我在楼顶上纳凉,第二日清早起来,弟弟不见了,我们家的那个老家伙。”说薛功成的时候,薛无痕依旧难以平静,咬牙切齿道,“那个老家伙把我暴打了一顿,差点儿把我打死,还把我关在柴房里一个月,我好不容易活了下来,跑到池塘边玩耍,被他看见,又要来揍我,我一时失手,将他推入池塘,他恼羞成怒,将我逐出家门。”薛无痕捏紧了双拳,看得出来,到现在他对薛功成的恨意依然不减。
“后来呢?”戏子问。
“后来,我就到处流浪,风餐露宿,到处乞讨,求别人给我一口饭吃。后来,流浪到襄阳城,我就遇到了老大,后来就遇到了你们。”薛无痕说。
“那你弟呢?就这么没了?”戏子不满的问,他一心只想知道有关薛无影的事情,结果薛无痕避重就轻,只是讲他自己的凄苦故事。
“看你终于说出来了,既然你不愿意说薛无影的事,那就由我来说吧,其实他弟薛无影根本就没有失踪,他自始至终都是知道的。”石宫生接话说。
众人又是一惊,什么,薛无影没有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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