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清了清嗓子,笑的一脸的淡然,语气也听不出有什么愤怒的感觉但是不爽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你这个保姆呢,真的是很神奇的一个人,今天你去参加酒会,没有回来吃晚饭,她特意给我们做了新的菜样,说是让我们去试菜,这样她就能判断自己做的好不好,再决定以后要不要给你做着吃。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就是忍受不了她的那个态度和语气,而且当时安安也在吃,说句不好听的,万一真的吃出什么问题来,这个问题谁负责?”
“邵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诬陷我呢?”
听到这里,保姆当时便忍不住了,硬着头皮跳了出来,强词夺理的说道:“我做的确实是新菜,但是用料上绝对没有问题,吃不死人的,况且邵安本来看着就是病怏怏的,就算是有什么问题,那也和我没有关系,你可不要乱说话,诬陷人啊。”
闻言邵苒的眼睛当即便瞪了起来,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季景白便已经冷漠的开了口:“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居然敢这么诅咒邵安,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保姆也是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顿时脸色变得一片惨白,显然是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太过难听了,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补救,只能唯唯诺诺的看着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瞥了一眼她的表情,邵苒只想说一句话蠢到家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季景白对邵安多么的看重,疼到了骨子里面,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说邵安这不好那不好,完全就是在玩火自焚。
到这个时候,邵苒觉得,已经不用她再说什么了,这个保姆就已经没有好下场了。
但是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憋屈,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不顺气,凭什么这个女人就敢指着她的鼻子骂的那么的难听,还一副“我有理我怕谁”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看看,到底应该怕谁。
轻咳了一声,看着季景白和保姆的视线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邵苒微微一笑,幽幽的开口说道:“我家安安的身体确实是不太好,所以平时我都十分的注意,养的非常的精细,就是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但是这并不是你敷衍我们的理由,虽然我们是这里的客人,不对,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应该是被救济的穷人,但是既然我们住进了这里,你就应该谨记着你的职责,不应该做那些令人诟病的事情!”
“什么穷人,什么客人?”
季景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显然是因为她的话而不满,“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哦,是这样吗?”挑了挑眉,邵苒的表情变得充满了玩味,朝着保姆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语气中满是讥讽,“可是她不是这么认为的,对着我口口声声的说,让我要安分守己,绝对不能有什么痴心妄想,更别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那简直就是在做梦。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呵呵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耸了耸肩,表情中写满了无奈,一副自己也很是委屈的模样。
而季景白的脸色也算是彻底的黑了下来,看向保姆的眼神儿已经满是寒意,隐隐约约的可以将她冻在原地,动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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