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百里兮瞧着他纠结又犹豫的表情，轻快又释然的耸肩一笑：“无所谓，反正我也报复回来了。”

“是啊。”虞舒瞧着她的笑颜，才跟着缓缓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禁不住压低声音道：“……就像你最开始那样，一直都是这样的，无论是当初那件事，还是这件事。”

百里兮挑起唇。

哪怕是当初虞舒恼羞成怒被她发现那件事后，让她帮着隐瞒，她都选择拒绝，毫不犹豫与他断绝关系一样。

她是个……真的很能坚持自我的人。

虞舒恍惚一瞬。

和他……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他当初也能不被迷惑，坚持下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呢？

“……你能与我断绝关系，真是太好了。”虞舒缓缓收回视线，感慨一声，轻笑一声：“你没有继续当我徒弟，学到我的改变，没和我一样，而是继续坚持自己……真是太好了。”

百里兮神色一怔，看着虞舒呢喃了几遍太好了，才转身离去的苍老背影，百里兮的神色也跟着有些松动。

他能看开，也挺好的。

他没有跟自己道歉，大约是因为……觉得没亏欠她什么吧。

是啊。

他和上官细雨的事情，他欠的是沈音，而上官细雨……是她先勾引的他。

所以就算欠百里兮，那也是上官细雨。

尽管虞舒也有封杀她，断了她拿下第二个影后的那条路，但那也只是一次。

毕竟如果虞舒真的想彻底封杀她的话，早在初芙还在的时候……他就会动手了，更别说她来了帝都之后，分明绝对听到了她的风声，看她连火了几部电影，他也没做什么。

所以说到底，最恶的，不是他。

而是玩弄了所有人，还自以为至今都把所有人都掌控在鼓掌之内的上官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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