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十年来，我都不后悔。”沈音依然摇摇头，看她：“哪怕确实有痛苦的时候，也有难过的时候，痛到几乎快死的时候……可如果再来一次，再让我选择一次……”

百里兮呼吸一紧，抿起唇盯住了她。

听她轻柔的吐出那几个字。

“我也还会选他。”

“……”

百里兮抿起唇，没再作声，而是看着师娘温柔盯着自己仿佛想要让自己明白什么模样，她低下头，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嘀咕的蹦出一句。

“我怀疑是柏光贿赂你了。”

“？？？”沈音无辜的望着她，眼神有些茫然。

“没事了，我知道啦。”百里兮轻轻拍拍她，才小声说：“走吧。”

“嗯。”沈音这才弯起眼，温柔的又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同样也小声的说了一句：“阿兮。”

“嗯？”

“你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我没有说一定想看你身旁有对你好的人，但……”沈音顿了顿，温柔的嗓音才低低的传出：“我只是希望你能坦诚的对待自己，也对自己好一点，好吗？”

沉默了许久，才响起了低低的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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