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东西就当做是朕对他的嘉奖吧。”
“对了”,朱祁镇补充到,“给于谦送过去的东西,总的价值,便就算作是他半年的俸禄左右吧。”
“毕竟,少了的话,不太能够补贴家用。”
“而多了的话,于大人可能就心有不适感了啊。”
“是,奴才知道了”,站立在朱祁镇身边,并和其讲着话的金英,始终不敢把自己的腰背挺直,“不过,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朱祁镇无所谓到。
“陛下此番,嘉奖的只有于大人一个人吗?”
“对啊”,朱祁镇很明白金英在说些什么,不过,他却是打起了哈哈,“朕的內帑有多么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你这是想让朕变得和外面的乞丐一般贫困了吗?”
“奴才不敢、”颤颤巍巍地,金英终于决定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毕竟,他有点怀疑朱祁镇没有听懂自己的所言所语了。
“奴才是说,陛下的圣恩,此番只降临在于大人身上了吗?”
在听见了金英的这句话后,朱祁镇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话。
他深知,经此一事,于谦深得上位的心思一事,可就要被其他的官员给记在心里了啊。
并且,显而易见,于谦的名声是要好过王振不少了。
所以,群臣对于日后的于谦,将会更加地亲近了,而非愈发地厌恶了。
再然后,上、下都是钟意于于谦了,那么,他的仕途,也就该一帆风顺了。
“对,只于谦一人”,朱祁镇回答到,“至于其他的朝堂诸公,就先不管了吧。”
“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办。”说着,井源便逐步地后退了起来,直至彻底出了屋子。
而朱祁镇呢,则是走到了窗边,打开了窗子,并望向了远方。
这一下,对于谦好的一点就是,他再也用不着去似前身一般地劳累了。
这一下,对于谦坏的一点就是,他在历史上的评价,再也不如前身的那般耀眼了。
不过,尽管这一世已然这样了,可朱祁镇对于于谦,依旧是有一点愧疚的前身的朱祁镇,也曾犹豫过是否要诛杀于谦。
只可惜,那个时候,因为皇位的缘故,朱祁镇不得不杀害了于谦啊。
试想,若是不杀的话,一个曾经主张废了自己、以及也是成功废了自己的大臣整日站立在朝堂上,那么,自己这个皇帝,还应该坐在皇位上吗?
或者说,自己这个皇帝,还能坐在皇位上吗?
因而,前身的朱祁镇,只能这般行动了。
从而,由于前身和现在的朱祁镇,皆是对于谦有着一定的愧疚,并且,现在的朱祁镇和于谦之间还没有皇位的矛盾而存在。
那么,现在的朱祁镇,也就犯不着再去诛杀他了。
随后,只需弥补掉自己的那份愧疚就行了。
而非还需要再现诛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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