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之后,王振就不再言语了。
毕竟,很明显的,能给太后传递消息的,就只能是太监了,然后,当下,王振本人就是一个太监了。
所以,为了避免引起朱祁镇的怒火,王振也就只好去停止了自己的言语。
“所以,你事先知道这件事情吗?”朱祁镇问了起来。
“奴才,诚不知此事。”此时,王振只能说出这一句话了。
这要是说多了的话,可就是容易出问题了啊明明已经情况不对了,完了之后还要在没有上司允许的前提下,非得去“胡言乱语”。
这可就不是一种“取死之道”了吗?
“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你手底下的太监了,对吧?”
“奴才”,王振略微有点羞愧了,“只是一个小太监,着实能力不足了。”
“对啊,我和你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小猪猡了,着实只能任人摆布了。”朱祁镇自嘲到。
不过,这一下王振却是不敢去安慰朱祁镇了。
都自言自语“朱家的猪猡”了,谁敢接话啊。
不要命了吗不好的条件下,“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道理,王振可要千万懂得了。
“行了,你给我说一下这宫内的太监,具体都是如何的情况了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而这份江湖,还是朱祁镇所不了解的江湖。
而这份江湖,还是离朱祁镇的身家性命十分近了的江湖。
这他要是不仔仔细细了解一下的话,怎么,想向自己的曾孙子学习一下,如何被身边的宫人给威胁住了吗?
不至于,不至于。
真心不至于。
“爷。”王振要开始说起太监们的划分问题了。
“这太监一事啊,说不好区分,也不好区分,毕竟,整个宫中,太监的数量,不知凡几。”
“可要说好区分,那也好区分啊。”
“毕竟,太监们可都是要依附于主子们生活的。”
“甚至于说得再深入一点,那可都是要依附于皇帝们生活的。”
“由此,爷就可以凭借着祖宗们进行划分了。”
“首先”,短暂的介绍之后,王振的正事就来了,“是太祖时期的太监。”
“这一拨太监的话,出自南京,然后,又因为太祖年间离现在太过遥远了,所以,太祖那一脉的南京太监,已经凋零地近乎于没有了,哪怕有,那也是影响力极为弱小的了。”
“由此,也就用不着爷去挂念了。”
“接下来,就该是太宗皇帝那一脉的太监了。”王振很自觉地忽略掉了朱允炆的这一时期。
“那一拨的太监们啊,因为太宗皇帝早年间就藩北京城,所以,那一拨的太监,是以北京为主了。”
“然后,又因为太宗皇帝奉了天、靖了难之后,入主了南京城。”
“所以,在这之后,又是从南京招进来了一些太监。”
“从而,太宗皇帝的太监们,以北京城的为主、南京城的为辅。”
“当然,这种情况,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
“毕竟,太宗皇帝为了征讨暴元的余孽,而等到北伐的时候,太宗皇帝身边的北京太监们,又多了起来。”
“甚至于,等到迁都之后,太宗皇帝身边的太监们,可谓是近乎于以北京太监们为全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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