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嫌他们在报告姓名和单位的时候声音太大,冲着他们大吼,“一个团很了不起吗?用得着那么大声吗?我长耳朵了!”
随后,又嫌弃他们带的东西太多,同样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最后,在给他们分配宿舍的时候又讲了一大堆规矩。
晚上九点熄灯,早上六点、六点半洗漱早饭,中午十二点午饭,下午六点晚饭……
不准私自下楼,外出时必须有教官的批准……
不准私自进入其他人宿舍……
不准与基地人员交流……
不准打听特训期间的得分……
不准与外界联络……
……
一大堆的“不准”,在整个宿舍楼里不断地回荡,又将许三多、成才剩下的那一半喜悦,冲击得所剩无几。
黄柯虽然知道,这是他们在故意打击每一个参训人员的骄傲与自尊心。
是整个特训,十分重要,也十分必要的一部分。
因为特种部队所要面临的战场环境,注定了他们必须有远超常人的心理素质,只有在不断地碾压再碾压、打击再打击之后。
仍能保持那份骄傲与自尊屹立不倒的人,才是他们真正需要的人。
或许是因为有了这份觉悟,他对齐桓这种所谓的打击,并没有感到太多不适。
“特训期间,没有姓名,没有职务,只有编号!”
指着成才,“你,四十一;”
指着许三多,“你,四十二;”
指着黄柯,“你,四十三。”
分配宿舍的时候,黄柯和许三多分派在了一起,成才被分配到了隔壁的寝室。
走进宿舍,黄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两名军官。
二十七号,拓永刚,中尉,空降兵;
三十九号,吴哲,少校,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硕士。
他们两个,一个,是A大队千辛万苦从老部队挖过来的;一个,一直在军校学习,直接被A大队特招过来的。
都是A大队十分看中的人,因此也就成为了被特别“关照”的对象。
袁朗也好,齐桓也罢,在训斥他们、打击他们、磨砺他们的时候,总是会比对待别人更狠、更严厉,可能这也是一种爱之深责之切吧。
在体育馆领取装备的时候,他们两个交头接耳,被齐桓狠狠罚了。
回来后,看到已经换上老A作训服的黄柯、许三多,拓永刚气不打一处来。
一股邪火就发到了两个人的身上,“四十二、四十三,我说你们俩,就这么荣幸啊?”
见到两人没有回答,甚至还要伸手抽黄柯的帽檐。
但黄柯并不惯着他,一把抓住了拓永刚的手,“中尉同志,我们不是你的兵,少拿你军官的身份压我们,我们不吃这套!”
见拓永刚一副错愕哑然的样子,黄柯继续补充说道:
“善意地提醒你们。你们没跟老A对抗过吧?我们对抗过,而且非常服气。”
“这个基地的人,牛气,但牛气自有牛气的道理,你们最好摆正心态。否则的话,我相信,当你们见识过他们的真正厉害,后悔的人一定是你们自己。”
说着,甩开拓永刚的手,叫上许三多,找成才说话去了。
拓永刚,“我去,现在的兵都这么不服管了吗?他……他以为,他是谁啊?”
吴哲,“二十七,平常心、平常心!我觉得,他们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或许我们的确应该摆正心态,最起码见识见识,A大队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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