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新任天使之王的雄心壮志不可小觑啊。”

卡尔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我研究了天使彦七千年来的战斗风格，对此并不觉得意外。不过，有一点倒是让我想不通。”

“哦？还有你想不明白的？”

“已知宇宙充满了未知，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了解所有的事情呢。”

卡尔凝望着星空，心里不禁疑惑：凯莎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在大时钟的监控下消失的。更重要的是，还带走了凉冰。

大时钟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们的踪迹。可根据天使彦所说，结合凯莎没有死的情况来推测，她明显是接触过哈瓦那之战之后的凯莎。那么，她又是为什么这么笃定凉冰已经死了呢？

或者说，凉冰和凯莎一样，都不会再出现了？

恶魔损失惨重，以凉冰的心性，肯定会想尽办法脱困来救援她的手下。难道，凯莎真的有办法永远困住凉冰？要知道，凉冰可是时空类的四代神体，生存能力犹在神圣之躯之上。她要一心想跑，是很难困住的。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天使的小秘密也不少嘛……

意识到这一点，卡尔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了。

刘瑞不知道这位名义上的学生在打什么鬼主意，但和他关系不大，拿好从卡尔这获得的东西，就登上了回程的飞船。

待到他乘坐的飞船消失之后，斯诺通过虫洞出现在了卡尔的身边。

“我神，虚空知识是您苦心研究的成果，就这么告诉他们了，不可惜吗？”

卡尔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冰冷：“知识就是要广泛传播，才能体现它的价值，碰撞出更灿烂的火花。将其束之高阁，只能让其腐朽发臭。”

“您的胸怀无人可及，可惜那些愚蠢的战斗神无法理解您的高度。”

卡尔缓缓转身，走向了殿内。

更何况，他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对了，差点儿忘了一件事。”卡尔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向了斯诺。

跟在他身后的斯诺连忙微微弯腰，表示尊敬。

“停止搜寻神圣凯莎和凉冰的行动吧，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我神。那么，恶魔那边呢？阿托刚刚复活，一直在寻求和您见面的机会。”

“不用……”卡尔突然顿了一下，改变了想法：“不，废物也是可以重新利用的。联系阿托，就说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提前想想该怎么说服我。”

“我记得，凉冰手底下的三代神里面还有一个活下来的？”

“是的，一个叫雪伊的女恶魔。曾经在和天使的大战中私自利用己方的大量同伴作为诱饵试图谋划天使，最后被凯莎识破计划，反倒将计就计导致恶魔大溃败。

为了惩罚她，莫甘娜将其流放到了天狼星座，用来看守恶魔一号，作为恶魔一号防守的一道防线。”

作为冥河星系的大管家，明面上兽体们信仰的神，斯诺对于这些资料可是如数家珍。这不，卡尔只是询问了一下，他就清楚的汇报了出来，连调用数据库都不用。

听到恶魔雪伊曾经的“辉煌”战绩，卡尔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也联系一下这个恶魔，我也想听听她的想法。”

“是，我神。”

“另外，再去联系一下那位灭世之灾……就说，诸神之王的王座期待新的主人。”卡尔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我只不过是想安安静静的研究虚空而已，却总是有些蠢货拦在莪的面前。”

灭世之灾？

那位上古天宫之王？

想到之前接触的时候，对方那风骚的姿态，斯诺微微一愣，骷髅面具下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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