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宴会开始前的小插曲,一场宴会觥筹交错,你来我往,还算热闹。
当然,最忙的要数李天宝了,人人都争相向他敬酒,唯恐落后别人一步。
不多时,李天宝就喝了一肚子酒水。酒水在肚子里晃荡,思想在脑子里晃荡。
到底为什么这个妙计叫做“做广告”呢,又到底为什么于至叔侄会不打自招呢?
李天宝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告了一声罪,李天宝出来出恭。
“做广告,做广告……”李天宝一边念叨着,一边往前走。
“爹爹!”
突如其来的一声“爹爹”,吓得聚精会神的李天宝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差点没对着来人使出弹腿,幸好听出了是女儿的声音,才勉强忍住。
“闺女啊,老大不小了,不要老一惊一乍的,要做淑女,淑女知道吗?”
二丫眨巴着大眼睛:“爹爹,什么叫淑女?”
得,她是真不知道。李天宝耐心解释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有淑女,才是君子的好伴侣。”
别的不说,《诗经》开篇第一句,李天宝还是知道的。
哪知李天宝不说还好,一说起来,二丫嘴巴一扁,就要哭出来,道:“亏的你还知道淑女需要君子来做好伴侣,你可知道现在还有些人没什么好伴侣呢,爹爹,你答应过我什么可还记得?”
别人家的闺女,都是父母说要嫁出去,闺女死活不依,说要再孝敬父母两年不迟,到了李天宝这里,闺女总是提醒老爹快把自己嫁出去。李天宝顿时哭笑不得。
其实怪不得二丫,别的闺女豆蔻年华,父母就开始张罗这件事了,闺女当然不依。可是二丫连二八年华都早已过去多时了,再说自己多孝敬父母两年,任谁也不会说。
李天宝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当下道:“闺女,你放心吧,你的事老爹我时刻放心上呢,只是你也知道,最近老爹实在太忙,跟石串一凑到一起全是聊不完的公事。择日不如撞日,你放心,我今晚就说。”
李天宝原以为二丫听了这话会很开心,没想到二丫先是羞红了脸,然后跺脚道:“爹爹,我看你老糊涂了,什么今晚就说,你想说什么?”
怎么,难道说我看走了眼,二丫喜欢的不是石串那小子?
只听二丫继续道:“这婚姻,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是父母之命,那媒妁之言呢?”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李天宝恍然大悟,拍着胸口道:“好闺女,放宽了心,就给老爹我了,今晚就把事情给你办成。”
二丫听李天宝说的露骨,脸上红红的,可是没办法,摊到这么不靠谱的老爹,不催促着点,要当一辈子老处女了。
……
一场宴饮宾主尽欢,郭威尤其高兴,他看到那张公,宴饮还没结束,就打发随从老仆,去西市订购桌椅,一颗心放了下来。
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虽然早就知道桌椅不可能愁卖,但是不亲眼看看,郭威内心还是忐忑的。
哼着小曲,郭威走在往主簿署的路上。
“石串,我刚想去找你呢。”
原来是遇到了郝昭,郭威一拱手道:“伯道,你好啊!”
“看石串这么高兴,莫非已经知道了?”
郭威诧异道:“知道什么?”
“哈哈,看来石串是不知道了,也好,到了石串的地盘了,怎么,不请我进去喝一杯么!”
“故所愿也,不敢请尔!”
两人进了主簿署,分主宾坐定,郭威道:“来人,给伯道上茶。”
郝昭连连摆手,道:“哎,那不行,至少得把你珍藏的好酒拿出来,不然怎么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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