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也是这么打算的。
但实际上他内心深处对此颇有些疑虑,那是一个普通人对疑团谜底的好奇心。
整个案子按照阿特利供述的私人恩怨仇杀,逻辑上有一个被忽视的点——伊凡的死法。
伊凡是故意被摆放成处刑状,这可能是出于阿特利对伊凡的私人恩怨,才以处刑式手法杀人。
而伊凡口腔被打烂,这恐怕才是指使阿特利杀人的人的要求。
处决告密者!
灭口!
心里这么想着,说出口确是“嗯,那等鉴证科的报告出来记得发给我,我还等着结案呢。”
布兰登似乎调整好了心态,这次没有表演川剧变脸,认真地点头应下。
伊恩随即提到专项小组的事。
他已经从布兰登这里拿走了不少的抢劫盗窃类案子,这会儿则是在询问辖区内情况,是否有所改善。
对此,布兰登只是摇头“时间太短,还看不出什么效果。”
跟布兰登聊了会儿天,要走时,利亚姆醒了。
“你等等。”
利亚姆叫住要离开的伊恩,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精神过后把伊恩送出警局。
一路上两兄弟保持着沉默,谁也没先开口。
直到到达停车场,伊恩坐上车子,利亚姆这才趴在驾驶位的车窗上叮嘱道
“以后少跟布兰登来往。”
伊恩正翻找着优惠券,油箱里的油不多了,本打算路上去加油,听到这话猛地转过头看向利亚姆。
他皱起了眉头,问道“为什么?他做了什么事吗?”
沉默的蓝墙不仅保护了警员的利益,实际上也泯灭了许多正义感。碍于墙的存在,许多警员见到了同伴的所作所为,明明知道那是错的,甚至在心里所不齿,却无法说出口。
这甚至可能会成为心病,反复不断被想起,不断遭受折磨。
“没有。”利亚姆嘴巴反复张开又合上,最后蔫哒哒地说了这么一句,站起身准备回去。
“利亚姆!”
伊恩探出头来叫住利亚姆。
“上车,我们详细聊聊?”
对此,利亚姆只是摆摆手,走进警局。
伊恩收回脑袋,发动车子离开警局。
他并未返回办事处,而是通过电话安排杰奎琳接收布兰登发过去的案件,然后拨通了另一通电话。
“您好,这里是杜勒斯心理诊所,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梅丽莎医生在吗?”伊恩将车停在加油站,打电话问。
“先生,该怎么称呼您?”
“伊恩·伯格。”
“伯格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诊所采取的是预约制,我刚刚未查询到您的预约,可能是我们这边搞错了,现在重新帮您预约时间,您看可以吗?”
“可以。”伊恩对着后视镜照了照,做着鬼脸,看着镜子里的人也冲自己做着鬼脸,满意地点点头,又开始整理头发。
“这周末可以吗?我周末有时间。”
“当然,给您预约周六下午四点怎么样?下午四点比较清闲放松,更有助于咨询或治疗。”
“可以。”
“好的,已为您预约本周六下午四点,请问您的电话号码是……”
预约完毕,伊恩晃晃悠悠地开车去了银行,办理还贷业务。
昨天刚到手的薪水,还没来得及在他账户上安家落户,就又奔赴往下一站。
从银行出来,伊恩长输了口气,驾车返回办事处。
助检的薪水还是高。
乱七八糟的加在一起,这一个月就有八千多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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