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有些犹豫,张丰茂便说:“瞧我这脑子,张兄是不是怕身边没人了?别担心,我身边不少小厮,让你挑一个!”
司空:这不是挑不挑的问题,让陛下做你的小厮,你小子是嫌命太长了吧!
显然张丰茂并不知道司空的想法,一双眼睛黏在寒衍瑧身上,说不出的恶心。刚才还觉得此人看上去比他老子要好,接过父子俩一个德行。
把目光投向寒衍瑧,司空在想如何搪塞掉张丰茂,寒衍瑧说道:“少爷,既然张公子想要我过去待几日,我便过去好了,又不是不回去了。”
既然正主都开了口,司空也就没什么好烦恼的了,意味深长的说:“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待在张兄身边,别惹张兄不痛快。”
伺候什么的,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寒衍瑧隐去嘴角的笑容,这样轻而易举的进入道知府大人的住处,简直犹如神助。
不知张丰茂在知晓了是自己亲自引狼入室之后,是否还能保持这样愉快的心情。
“丰茂,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张信鸿插话。
张丰茂因为要到了寒衍瑧,所以心情十分愉悦,“我看司兄身边的这个小厮不错,借两天玩玩。司兄这人很是大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司空脸上带着笑,心里哀嚎。不同意行吗,他的陛下亲自安排的,他哪里敢违背。
张信鸿板起脸来说道:“丰茂,你这是在做什么!人家司公子身边的小厮,你借过来像什么话!”
张丰茂撇撇嘴,司空接过话来,“张大人,不过是个小厮而已……我和张兄一见如故,区区一个小厮算不得什么。”
天知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心惊胆战。
张信鸿对着司空露出笑脸,“司公子啊,你就不必替我这个儿子说好话了,他什么样子我一清二楚。最近是越来越顽劣了,得好好管教!”
“爹!”张丰茂皱眉。
“好了好了老张,难得大家出来,你就不要张口闭口就是管教孩子……”有人出来打圆场。
张信鸿叹了口气,“算了,这件事暂且些不提了。司公子,今日设宴其实张某人还有另一层意思在里面,说起来倒是有些惭愧………”
司空赶紧顺着他的意思,不然这出戏怎么唱下去呢?
“大人请讲。”
“唉,平南这次大涝实在是意外,我们几位大人全都没有准备,上面的赈灾款还没有下来,可百姓全都流连失所。我就算想要帮,也有心无力啊!”
寒衍瑧:呵呵。
说的挺好听,原来那些赈灾款不全都装进了你的口袋,这会儿倒哭穷来了。
司空跟她的想法差不多,安慰的话到嘴边一顿,眸光深沉起来了。
这位张大人敛财手法当真了得,是不是每一个进来的富商都要被这番对待一次?
“张大人当真是忧国忧民,实乃国之典范!”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冷笑不止。倘若真的忧国忧民,为何还要把进来的唯一通道给堵上?分明就是个贪得无厌的黑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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