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点头。
“气短吗?”腊月又问。
大祭司又点头。
“你这是伤及五脏六腑了!”腊月敛眉,心里琢磨着怎样医治他的病。
大祭司:“……”他能说这是被她给气的吗?
“回部落我给你熬药喝,现在你忍忍啊!但记住了一定不能动情。”
大祭司:“……”他又想吐血了。
好在这时候,擎天回来了,一言未发的就把腊月给抱了起来,道:“你这么蜷着能受的了吗?别把崽憋坏了?”
腊月抬头看擎天的眼睛,见没有变绿,心才稍微的落下了一些。
“他受伤了,你看都吐血了!”言下之意就是,不是她不顾及肚子里的崽,而是他伤的太重了,她不得已才管他的。
擎天的目光落在大祭司的嘴角上,那殷红的血并没有让他动容分毫。
一个连伤重的人都打不过,还同情他个鸟啊?
“放心,吐那点血死不了,即使死了也怪不得别人,只怪他学艺不精。”
腊月默默的闭上嘴巴。
虽然他的眼睛没有变绿,但从他的语气上她听出了他的不悦,少说话少错,以免被秋后算账。
大祭司:“……”虽然他技不如人,但他能挨打都是为了谁?
他不心生感激也就算了,还连损带挖苦的。
有这么做人的?
“你说这样的话心不会疼吗?”
大祭司:“你脸都不疼,我心为什么要疼?”
腊月:“……”
大祭司:“……”
“雌嘎嘎鸟怎么了?”擎天问。
“怎么了?没有怎么啊?”腊月抬眸看向一旁的雌嘎嘎。
就见雄嘎嘎鸟正用喙在啄它耸拉到地上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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