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让人去学巫医,那就更是不可能了事情了。
所以他们生病了只能干熬着。
挺过来就活着,挺不过来就死。
吃饭的时候,羊族的族长亲自将稻谷捧到腊月的面前。
“请巫医吃苦粟。”
腊月艰难的咽了口唾液。“你们就是这么吃它的?”
羊族族长面露尴尬之色。
他们是羊的本体,没有尖锐的牙齿捕猎,所以一直以来都以苦粟为生。
看腊月的样子是嫌弃它了。
“不好意思巫医,我们这里只有这个。”
腊月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误会她的意思了,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这个东西不是这么吃的!”
族长面露迷茫之色,难道这种东西还有别的吃法?
不过他是一个睿智的人,知道她这么说,必定有不一样的吃法。
于是恭谨的道:“巫医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
“你们应该把这上面的壳去掉了在吃。”腊月边说边拿起一粒稻谷,用力的搓几下,露出里面白白的米粒。
羊族族长不说话,学着腊月的样子也用力的搓。
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把苦粟的壳去掉。
此时他的手上已经磨出了水泡,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抱怨之色。
腊月升起了火,做了一桶竹米饭。
期间不用说当火升起来时,他们如雷劈的表情。
就说当饭香味在空中弥漫时,他们嘴边流出来的哈喇子,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腊月大口的吃着米饭,心里喟叹的不行。
真的没有想到,此生她还能吃上白米饭。
要是在配上火烧肉,那人生就圆满了。
炙热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竹筒饭上面,腊月想忽略都不行。
将另一半没有吃的竹筒饭递给族长,“让大家都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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