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栖迟自动忽略掉缩在那的王静怡,给慕相弦夹了菜,“尝尝这鱼,很鲜嫩。”
慕相弦弯了弯眉眼,“谢谢。”
“不客气。”
王静怡趴在桌子上,默默地吃着饭,眼皮时不时地抬一下,她果然是多余的。
晚饭接近尾声时,慕相弦接到了谢森西助理小的电话。
小语气焦急且迅速,“慕小姐,你快来遇见酒吧,老板和沈总在酒吧里和人打起来了!”
慕相弦温和的面色一敛,严肃了几分,“谢森西和沈流舒?”
宴栖迟盛汤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没有说话。
“是。”
可能是在酒吧,环境很嘈杂,小的声音提了提,加大了音量,“对方有七八个人,都是些富家子弟,个个不好惹,老板和沈总不肯罢手,硬是和他们刚了起来,我劝不动,只能给您打电话,您赶快来一趟遇见酒吧。”
“好,我这就去!”
慕相弦神色一凛挂了电话,抱歉的看向宴栖迟,“对不起,我现在有点急事,不能送你回去了,我打电话让阿东送你回去。”
宴栖迟没理,问:“出了什么事?”
王静怡见慕相弦满面的严肃,也点了点头,瞪着眼睛看着她。
慕相弦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招来服务员结了账,就要走。
宴栖迟拉住了她,“在遇见酒吧?”
慕相弦点头。
宴栖迟二话没说,拿起外套,“我跟你一起去。”
“可……”慕相弦有些犹豫,这件事情涉及到了那些富家子弟肯定不会善了,她不希望一向低调的他陷入其中。
宴栖迟失笑出声,“阿弦你莫不是忘了,遇见酒吧是我的地方。”
慕相弦恍然。
王静怡是个不嫌事大的,哪里有热闹她就往哪里凑,打架这种事哪里少的了她,不顾慕相弦反对,硬是跟了上去。
三十分钟车程,宴栖迟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刚下了车,就见小在门口急得团团转,一看到慕相弦来了,跟见了救星似的,火速的迎了上去。
“慕小姐!”
慕相弦看他已经急红了眼,好似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跟着他往里走去,问:“怎么样了?”
“都在包厢里,一众人都打急了眼,谁也不让谁,酒吧经理也劝不住,估摸着已经有人报了警。”
慕相弦意识到事情比她想象中严重,皱了眉,看向宴栖迟,“麻烦你了。”
宴栖迟摇摇头,“应该的。”
王静怡跃跃欲试,活动活动筋骨,两眼放光,“相相姐,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谢森西吃亏的。”
好久没打架了,热血沸腾啊,这才是庆祝的正确打开方式。
慕相弦瞪了她一眼,让她收敛些,她怎么忘了,这丫头可是和谢森西一个德行,不把事情搞大决不罢休的主。
十二楼,包厢里。
包厢里,闪烁的五彩灯光忽明忽暗,一屋子的人打成一片,吃的,喝的,用的,玩的扔了一地,甚至有些椅子桌子也搬了家,四分五裂,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谢森西铆钉马丁靴踩在一个男人背上,翻身压制他,一手拧着他的胳膊,把沙发上的男人疼得哇哇直叫,一肚子的肥肉被挤得不堪入目,简直辣眼睛。
他恶狠狠的举着酒瓶子,威胁,“孙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敲了敲男人的脑门,“我慕家的人也是你随意编排咒骂的!”
压在底下的男人不甘屈服,喘着气,大骂,“他娘的,知道爷爷是谁么,今日你这样对我,明天就让你滚出安城。”
“他特么的,还敢给我叫板!”一巴掌在他后脑勺上,恶狠狠的警告,“欺负我慕家的人还有理了,看我不弄死你!”
男人动了动肥胖的身子挣扎,却没有用,满脸的横肉压在地上,咒骂着,“我没说错,她慕相弦就是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我睡了她,有什么不可说的!”
“王八羔子,今天就弄死你!”
谢森西被气到了,两眼通红,一酒瓶子下去,男人头破血流,但命太硬,竟还睁着两只眯眯眼瞪着谢森西,破口大骂。
“谢森西和他废什么话,直接割了舌头拿去喂狗!”
另一旁的沈流舒也压制着一个男人,原本不怎么老实,朝胯下踹了两脚才安静了下来,听肥胖男人对慕相弦侮辱,唇角勾起邪肆的笑,一脚踩在男人腿上,用力的碾了碾,“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还别说,男人还真是硬骨头,怎么揍都不屈服,看着围绕一圈其他公子哥,威胁,“他妈的,都杵着找死啊,给我揍这两个龟孙子,他们不死,就是你们死。”
那五六个公子哥原本忌惮沈流舒身份不敢上前,一听这恶狠狠的威胁,顿时没了犹豫,冲了上来。
谢森西恨恨地咬牙,“娘的,你还越挫越勇了。”说着,一个跃起,躲过了一个酒瓶子,一脚踹在男人身上。
而被沈流舒两脚踹的安静的男人趁他分神时,一把抄起地上的板凳腿,就朝他砸去,沈流舒险险地躲过,神色一冷,一连几拳招呼在男人身上,打的鼻青脸肿。
五六个人一起上,谢森西和沈流舒揍起人来有些费劲,两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
谢森西和沈流舒也打红了眼,一人拎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子往人身上捅去。
“谢森西,沈流舒。”
包厢的门猛的被推开,慕相弦立在门口,喊住了他们。
二人齐齐回头,就撞进了慕相弦凉意袭人的眸子里,谢森西瞥见了躲在慕相弦身后的小,气急败坏大吼,“你他娘的谁让你告状的!”
小动动嘴,没吭声,不告状能行么,这要是再晚了一秒钟可就要出人命了。
慕相弦不咸不淡的瞅着他们高高举起的酒瓶子,盯着他们,“都放下。”
谢森西火气完全被勾了起来,胆子也大了起来,“放什么放,看我不弄死他们。”
慕相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抱着胳膊,“那你弄个试试看,看我去不去警局捞你。”
谢森西再硬气,见她这眼神也败下了仗,火气泄去了一半,冷哼一声,酒瓶子一扔,不搭理她。
沈流舒倒是听话的很,没有过多坚持,酒瓶子一扔,老实的立在一旁。
慕相弦扫了一眼混乱的包厢,最后目光定在了被打的最狠的两个男人身上,这两个人她认识,胖的那个是朱氏建筑的朱仁厚,瘦的那个是甄荣的独子甄耀。
果然都不是好惹的,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不过,视线在谢森西和沈流舒脸上停留片刻,神色一冷,问:“谁打的?”
谢森西傲娇地一扬下巴,表示不理。
沈流舒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指了那两个男人道:“他,还有他。”
这两是狠人,都被打成那样了,还反挥了他们一拳。
慕相弦看向朱仁厚和甄耀,神色冷冽,“是你们打的?”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二人见慕相弦盯着他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慕相弦你干什么,你可别忘了我爸是盛世集团的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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