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弦特意在后半句上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可不就是在提醒他前不久泰国餐厅附近看到的尴尬一幕。
徐泽南神色一变,完全被噎住了,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怎么将那屈辱的一幕给忽略了。
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强行解释,“相相,那都是误会,那天我喝醉了酒,把那个女人当成了你……”
“够了!”慕相弦顿时打断了他,神色冷然,“不要提到我,觉得恶心。”
说完,不给徐泽南反应,绕过他,“失陪,我还有事。”
徐泽南再一次感受到了慕相弦带给他的侮辱,浑身颤抖,都快要站不稳了,失去了所有的冷静,对着慕相弦咒骂,“慕相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假装清高,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你早死在源镇了。”
慕相弦脚步稍稍一顿,侧头,冷冷的凝视着他,“凭我爸对徐氏的帮助,早已经还了那两个月的陪伴之情,所以,你没有资格再提当年之事。”
徐泽南愤怒,上前就要抓住她,却被慕相弦躲过了,被另一个人推到在地。
“你”原本就站不稳的他一下子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死死瞪着推她之人,恨恨的咬牙切齿,“何楚卿。”
何楚卿一把将慕相弦护在身后,掐着腰,精致的下巴一扬,很是嚣张,“没错,就是你姑奶奶我。”
“何楚卿!”徐泽南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恨不得撕了她,如果不是她,慕相弦也不会找到借口和他分手。
“干嘛!”厌烦地掏掏耳朵,一脸的鄙夷,“就你这渣男还想觊觎我家相相,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赶紧麻溜的滚。”
“何楚卿!”徐泽南气愤的大喊,声嘶力竭,俨然一个男版的泼妇。
何楚卿继续气死人不偿命,“姑奶奶这么好听的名字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那么不堪入耳呢,你这公鸭嗓,简直辣鸡。”
“你”
“相相我们走,不搭理这个辣鸡。”
何楚卿直接转身,拉着慕相弦扭头就走,一副不跟辣鸡多费口舌的样子。
徐泽南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双眼爆红,死死的盯着离开二人的背影。
何楚卿拉着慕相弦胳膊,一脸的不满,“相相,你怎么不一脚踢死那吖的,简直活着浪费空气。”
慕相弦笑笑,一本正经,“我可不想我爷爷的寿宴上出人命。”
“也是,就那个辣鸡还不值得触慕爷爷的霉头。”
“不应该在场上忙活吗?”眼里带着疑问,“怎么有机会跑出来了?”
她可是知道何楚卿工作在身,可是忙着嘞。
何楚卿呵呵一笑,蹭了下鼻子,“我是有点饿,出来觅食,却没有想到看到那个渣男对你不依不饶,小宇宙一爆发就冲了上来。”
慕相弦无奈的笑了笑,点了下她的额头,拉着她,“走,带你去吃东西。”
那边,刚爬起来的徐泽南又被人一脚踢翻在地,浇了一身的红酒,立即发作了,“你特么找死啊!”
谢森西敲着二郎腿,一只脚踩在他的手上,表情玩世不恭,“老子就是想找死,你想如何?”
“谢森西?”
徐泽南认出来人,一脸的愤怒,“你也是来给慕相弦出气的!”
谢森西挑挑眉,一脸的理所当然,“你倒是还没蠢到死。”剩下的红酒也浇在他的头上,敛着红唇警告,“我慕家的人也是你个辣鸡随意辱骂的?”
“你”
徐泽南立即就想怼回去,可是想到谢森西的性子,也不是好惹的,他现在身体不便,处于劣势,不适合硬碰硬。
但……
冷笑一声,嘲讽道:“谢森西,亏你对慕相弦一心一意的心思,可人家压根不睬你,还为她打抱不平,你不觉得羞辱吗?”
谢森西不以为意的耸耸肩,精致的小脸上尽是不屑,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你他娘废话还真是不少,小学毕业没,羞辱是这样用的吗?我看你学的那些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泽南一怒,“你不要欺人太甚。”
踹了他一脚,一脸理所当然,横到不行,“就欺你了,怎么着?”
徐泽南眼里带火,火气十足,一把推开谢森西,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指着他,“你给我等着。”
说着,死死地剜了他一眼,落荒而逃。
“切”
谢森西轻斥一声,手里的高脚杯一扔,入了荷花池,惊了一群夜里觅食的锦鲤,冲着隐在荷花池旁的某人道:“偷听可耻。”
唐宁芜咧了咧嘴,扑扇着大眼睛,很是无辜,丝毫没被抓包的窘迫,一步三晃的走近凉亭,煞有其事的道:“我可没偷听,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听。”
谢森西冷叱一声,“很有意思?”
唐宁芜笑的十分讨喜,娇俏可爱,“的确很有意思。”抱着胳膊,一点点靠近,“没想到作天作地作空气的谢大导演也会玩暗恋。”
谢森西瞪了她一眼,“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
耸耸肩,“我可不是大嘴巴。”完了,又补了一句,“我可不想我迟哥哥追求相相的道路上,又多了一个你。”
“哼,就凭宴栖迟有个儿子就没资格追求相相。”
“老古董!”唐宁芜轻斥一声,“慕爷爷都没说什么,你管的也太多了。”
“你懂个屁!”
谢森西傲娇的白了她一眼,出了凉亭。
唐宁芜看着谢森西忿忿消失的背影,觉得她有必要和宴栖迟汇报一下情敌情况。
另一边,何楚卿一顿胡吃海喝,一杯香槟下肚,总算是吃饱喝足了。
“对了,相相,怎么没看到静怡那丫头。”那小妮子不是最喜欢这种热闹场合嘛。”
慕相弦看着何楚卿好胃口,也有些饿了,挑了一块点心,“那丫头不来了,听说在录节目,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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