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不做他想,点了点头,“嗯,酒吧喝过几次酒,还算熟。”
“那能不能帮我联系他们几个,帮我一个忙啊?”
薛凝疑惑,“你要干什么?”
王静心迟疑了几秒,在她耳边说出了打算。
薛凝一听,有些震惊,“你要俊哥他们几个绑住王静怡,引慕相弦上当。”
“我只是做个样子,让静怡看清楚慕相弦是什么样的人,相信有了这次的试探,静怡一定不会再被慕相弦利用了。”
薛凝叹了口气,“师姐你怎么就这么善良呢,要是我有一个王静怡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趁早赶出家门,哪里还像你费尽心机让她摆脱慕相弦的利用。”
王静心满眼含泪,“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如果她真是和我们家断离了关系,我爸一定会伤心的。”
“为了维护家庭不散,师姐真是用心良苦啊!”
苦笑,“谁不想生活在一个圆满的家庭之中呢!”
“行,看在你一切都是为了家庭的份上,我答应了。”不过,又想起什么,有些挫败,“我的手机被我爸收走了,联系方式也没有。”
“那怎么办?”
“没关系,我爸今晚应该还会回来的,等他睡着后,我偷偷的拿出来,把联系方式发给你,你和俊哥他们联系,报我的名字,他们一定会帮忙的。”
如此一来,再好不过了,王静心自然是喜闻乐见,她也不用担心中间出现什么岔子。
这一次,她就让慕相弦和王静怡都没好果子吃。
五月初的雨,带了几分夏韵,安城地理位置特殊,临海又临江,所以这场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三四天才有停歇的趋势。
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上总会有些小疼小痛的,再加上这几天湿气重,风湿病开始作妖了,关节疼了起来,慕相弦不忍心老爷子强忍着,送走了上学的慕相时后,直接和李管家把老爷子送去了医院。
检查的项目有些多,老爷子不想那么多人在医院待着,就把慕相弦给赶了回来,原本天气预报显示没雨了,谁知道又下起了毛毛细雨,慕相弦带了一身水气。
刚进了家门,王静怡的电话打了进来。
“相相姐,我晋级八强的节目今天播,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慕相弦轻笑,“你不是已经赶来了吗?”
“嘿嘿,你怎么知道?”
“听到阿东让你系安全带了。”
王静怡贫嘴地夸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慕相弦无奈的笑笑,起身,拿了浴巾准备洗澡,估摸着王静怡到这边的时间,特意的留了门,虚虚的开了一条缝。
今天,慕家的下人放假,现在整个慕家,除了不知道躲到哪里玩的小白,也就只有慕相弦一个人,害怕听不到开门声,直接去了一楼的浴室。
王静怡速度很快,洗澡洗到一半,就已经来了。
慕相弦听到敲门声,仰着脖子回应了一句,“稍等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
没听到回应,慕相弦也没多想,继续洗。
不多时,慕相弦就关了水,裹上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走,“你的速度真够快的,先休息一下,我擦个头发……”
话还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慕相弦望着客厅的人,顿时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宴栖迟芝兰玉树,翩翩公子般端坐在沙发上,背脊挺得直直的,神色略带抱歉,“不要意思,没打招呼就来了。”
裹着胸的浴巾,慕相弦却觉得身上不着寸缕般,全身上下,灼热非常,原本水汽晕红的脸,更是绯红,头发上的水珠啪嗒啪嗒滴在脚上,滚烫非常,慕相弦不适地蜷缩着脚指。
愣神不过几秒,很快反应过来,慕相弦故作镇静,微微的笑了笑,“没事,你先坐着,我换件衣服来。”
宴栖迟避开视线,淡淡的点了点头。
慕相弦马不停蹄的上了楼,脚步有些凌乱,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楼下的宴栖迟瞧着那慌张的身影,好像想到了什么,低低的笑了起来。
十分钟后,慕相弦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头发也擦了半干,倒了两杯水,放在宴栖迟面前一杯,淡定的坐下。
“木目今天没有来?”清了清嗓子,慕相弦神色正常的问。
“没。”他摇头,说“他在学校。”
“对哦,他还要上学。”
慕相弦视线四处飘散,怎么也不和他对视,她还是因为方才的事有些紧张,搞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问出的话都是没过脑子的。
慕相弦端起水,掩饰一下尴尬,问“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说是今天呢,那是因为自寿宴过后,木目应老爷子的要求来的次数很多,除了上学,其他时间几乎都在慕家。相较而言,宴栖迟来的次数就少了许多。
“嗯。”他点头,说明了来意,“明天我要回一趟帝都,大概需要四五天,半山别墅没人,可以让木目和大白在这里住几天吗?”
其实他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要在走之前看一看她,只不过没有一个合理借口,只是没有想到,来到之后还有一份意外的惊喜。
一别近一个星期,思念如潮,慕相弦睫毛颤了颤想,没有犹豫,答应了,“好啊,放学后,直接把木目接到慕家来。”
“我会让司机把大白送过来的。”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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