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愣刚开始有点吱唔,但越是这样我们越是好奇,他在我们的威逼怂恿下,他还是极不情愿地道出了他所犯的罪的经过,情节荒唐而又另人发指。
他说道:“我叫陈三愣,55岁,一直是一名乡村医生,准确地说是一名牙医,走街串户的那种”。
李峰性子急,嚷道:“啰几巴嗦的,讲你犯罪过程”。
他站在通铺下的水泥地板上,心存芥蒂地说:“你们到时别打我”?
大伙说:“只要你讲实话,没人打你”。
他说道:“那是三年前,由于我也是农村人,一天下午,我去邻居家借农具下田干活。邻居家大门开着,咱也就不敲门了,进了院子,我问有人吗?问了两声,没人吱声,我深感奇怪,家里没人咋不关门?但我听到屋里有动静,我出于好奇,趴窗往里看,一幕不可思议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
我们也渐渐进入了故事情节,忙问道:“看到啥了?不会是造小人吧?”
陈三愣魅笑了一下,说:“我邻居家是单亲家庭,女主人死了多年了,一个老爷们带兄妹二人过日子,他儿子有14丶5岁,女儿不过11丶2岁,平日里兄妹俩给别的感觉是听话丶懂事。可我看到他们兄妹俩在床上光溜溜地搂抱在一起,男孩不知羞耻地趴在他妹妹身上,一起一伏地运动着,我当时吓了一跳,边吼道“你个畜牲,这可是你亲妹妹!””。
我愤怒地边骂,边推开他家的房门,并脱鞋子拎在手里准备教训这个人兽不如的男孩子。
这男孩子见被我发现,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抓起衣服飞快地夺门而出。
这女孩见我进屋,也不懂得害羞,仍光不溜丢地躺在床上。我本想教训她几句,但她冲我一笑,说:“大伯,怎么了?那你陪我睡会呗?”
张三愣又接着讲:“我当时如同着了魔,竟鬼使神差地脱了衣服,并掩上房门,同这个叫小红的小姑娘发生了关系。”
李峰说道:“你他妈的胆真大,光天化日,在人家里睡了别人丫头,你不怕他家大人回来。”
陈三愣说:“这家的男主人好吃懒做,每日醒了不醉,醉了不醒的,白天几乎见不到他人,男孩又不可能再回来,再说,当时我也没考虑这些。”
说到此,陈三愣挠挠头,傻笑笑。
我们很是不解,又问道:“三年前的事,怎么现在才发案?”
陈三愣又讲:“自第一次和小红发生了关系后,我事后还是后怕的,必定人家是小丫头,与是我给了她20元钱,事发了,也最多算嫖娼,咱又不属于强奸,是她自愿并勾引我的。但后来,这小红便经常来找我,有时在地里,有时在仓库里,有时在船上,但每次我都多少给她点钱”。
我们又问:“那是怎么发案的呢?”
陈三愣说:“上个月,我在小红家里,我们栓上门,正在发生关系时,被小红的一个远房婶子给撞上了,当时,她婶子很惊讶,但并没有报警,而是想敲诈我的钱,让我拿5000元钱给她了事。我一想,我哪有那么多钱,最多给她500,她不同意,报了警,当时我并没有害怕,咱又没强奸,都是给了钱的”。
李峰又骂道:“你个老杂毛,老牛吃嫩草,这下舒服了吧,知不知道人家未满14岁?”
陈三愣说:“咱那时不懂法,否则,倒贴咱钱咱也不敢!”
有人问:“你们一共做了有多少次?除了你,这女孩还和多少人发生关系”?
陈三愣讲道:“具体多少次咱记不清了,反正每个月大都有个23次。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咱就不知道了。”
这个“老东西”龌龊无底线,竟还恬不知耻地描绘了一些“细节”。
他是一名民间赤脚医生,本该救死扶伤,宣扬正能量,他竟祸害了一个不黯世事的孩子。
我们无不为此感到愤慨,再次问他:“你有老婆孩子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有,孩子都结婚了,孙子都四五岁了”。
李峰再次问他:“你讲的都是真的?”
他言之凿凿地说:“绝对都是真的,我在派出所也是这么说的,咱一个成年人没必要撒谎,咱敢做敢当”。
我们的愤怒达到了极点,戚应忠也对陈三愣感到恶,李峰站在通铺上,居高临下去冲着陈三愣出其不意地甩出二记响亮的耳光。陈三愣瞬间懵了,大伙也异口同声地喊:打死这个老畜牲,灭绝人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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