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阴影中,远远瞧着,只能看清是个模糊的人形。“众位不妨一同进来吧。”
竟是主动相邀!
只是,围观百姓,反而有些踌躇不敢进去了。
谁知道里面,会不会真有什么吃人的邪祟?
何况——“这谢家老大,昨儿早上,不是被其妻卢氏,联合那个假大夫,给杀了吗?”
旁的吃瓜群众兴许是不清楚,左邻右舍,昨个儿可都是亲眼所见,谢尚齐当时,可是死的不能再死,死的透透的了!
这咋、这咋又活过来了?!!
“啥?”
众人听了谢家邻居说的话,也都惊吓住了。
谢尚齐好像也不在乎他们究竟进还是不进,匆匆闪现,似乎就只是为了说一句“想进就进来”,说完便又匆匆消失了。
“大人。”
焦不白抬头,看着鬼一样从侧面闪现而出的谢尚齐,眉心蹙起。
“谢主家。”
他拱了拱手,看着谢尚齐,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副手更是直接,绕着人瞧了一圈,专门盯着脚后跟。
双脚着地,不像是鬼啊?
刚刚到底是咋出来的……
焦不白正想说,他们此来,是因为有人报案,是符合流程的搜查。
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谢尚齐就一脸悲痛的,请他们去了谢老夫人的院子。
“大人快去看看吧,也帮我劝一劝母亲跟二弟三弟他们!”
他音容凄断,满目伤怀:“到底是我们谢家做错了事儿,先对不住元意在先,为何不认?”
“往日便也罢了,为了谢家的声名清誉,谢家上上下下死鸭子嘴硬也无可厚非。”
“可现在,元意找回来向谢家讨债索命了,他们还嘴硬做什么?非要闹得命都没了,才肯甘心吗!”
焦不白与副手同款震惊。
后头好些犹犹豫豫进来的吃瓜群众,也全都是一口大瓜,吃噎着了的表情。
“你……”
焦不白耙了耙头发,有些不知该如何措辞。
副手在一旁帮他问:“谢主家这是何意?”
谢尚齐叹气,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诸位随我来就是!”
宋澜在刘武家待了半天,听着曲儿,看薄肌美少年们,身披薄纱,扭动腰肢,优哉游哉,十分惬意快活。
如果没有——“章池被判流放了?”
初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宋澜还是有些诧异的。
虽然章池的真少爷身份被剥夺,为了坐实章添的身份,免生后患,章家势必会下手,促成对方的意外身亡。
但这么快就判了流放……是不是太急切了些?
都不再观察观察,看看柳添是否真有才学,能不能撑得起来章家所寄予的厚望吗?
倒是谢玉窈,至今无人理会。
因着面部生疮流脓腐烂,谢玉窈大闹了几次,想要请大夫来诊治。
却也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还挨了两顿鞭子。
现如今在牢里,倒是安静许多,连大声喘气儿都不敢,更别说发出声音了。
脸上疼的钻心难忍,也只咬牙硬挺着。
生怕哭喊喊疼,会又挨鞭子。
焦不白等人,来到谢老夫人住着的松鹤院,就看见谢老夫人、谢家老二与谢家老三,正诡异的在地上打滚。
三人一会儿抠脖子,一会儿抠嗓子,一会儿隔空乱打,一会儿又尖叫连连……
“他们这是?”
谢尚齐面色惊恐,说出来的话,惊坐众人:“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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