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快速问：什么梦话……

白季帆面不改色地扯谎：你让我继续。

柳时欲哭无泪。

她是梦见和他做那事了，原来她还说了这样的话？

她决心岔开话题：你没有上飞机吗？

白季帆：八点的飞机，现在在陪爷爷。爷爷说想见见你，你的意思呢？

柳时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可以晚些吗？

白季帆回了一个字：好。

柳时收了手机，下床去洗漱。

那边白季帆盯着手机看了几秒，旁边老爷子的声音传来：“季帆，你在和我孙媳妇说话吗？你看你都笑成什么样了。”

白季帆抬眸，大方地承认了，“是，她有点害羞，我过段时间再带她来看您。”

“嗨。”老爷子掩去眸底的失落，说：“过段时间来看也行，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小姑娘，你这脾气别把人气跑了。”

白季帆：“……我是您亲孙子吗？”

老爷子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呢？”停顿片刻，他问：“季帆，你和我说实话，你有和那丫头走到底的打算吗？”

白季帆神色正经，轻笑着答：“有句话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爷爷您知道的，我这个人从小到大都很正经。”

老爷子面露赞许，他慢悠悠地回忆着，“这点是咱老白家的基因好，说起来我当年和你奶奶刚认识的时候啊……”

白季帆看了看表，六点十五，还来得及去机场。

他勾起一个笑，静静地听着爷爷回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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