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清楚,我当时正跟我小妹在臭椿树下说事。突然一个人影从天上掉下来挂在花坛的树干上。当时就把我小妹都吓哭了,当时我还纳闷怎么说哭就哭。着实把我也吓傻了。泛白的眼球,眼里的怨恨,我还傻傻地跟她对视了几秒,别提有多吓人。”何仔仔神经兮兮地说道,说完后身体直哆嗦。
众人担忧地看着他,深怕一眨眼他倒在地上,不多时,何仔仔呲牙咧嘴大吼一声,方才知道被耍了。
张子阳惆怅地,说道:“在我眼里,吕韵是一个很有内涵的女人,如果我再年长几岁,一定会疯狂地追求她。一朵芙蓉就这样凋谢了,真是万分惋惜。”
当张子阳说这句话时,延庆在一旁盯着他看了许久,观看久才知内心深处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当众人沉寂于这份怜惜中时,延庆才一鸣惊人,“真的有你们形容的那么美吗?弄得我都想知道她因为何事跳楼的。气愤,实在是太气愤了。”
我嘴角冷笑了一下,淡然,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这个包黑炭在世,实在是该拿出你的真本领,现如今锄奸惩恶就交给你了。”
众人被压抑的气息良久都为曾说过一句话,当我说完时,四双眼睛扫了一下延庆,才哈哈大笑起来。
正当我们笑得人仰马翻时,背后突然传来苏桂的声音,“哟,小帅哥们,是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开心,一个个白白净净的,看看路过的人,多羡慕你们。”她说完瞅了瞅延庆,打趣,道,“跟你这个包公在世可没多大关系哦。”自顾地笑了起来。
这是有史以来延庆最吃瘪的一次,却又不知道说了什么好,只能傻兮兮地笑着,并无再多语言。
“哎哟,苏妹妹又变漂亮啦。”无疑,这是何仔仔的声音。
苏桂呛声笑了起来,婴儿一般的小手捂住那般花容月貌的脸,视如古代女子的遮羞布,“哥哥,越来越会说话了。”
众人神色无常,惊讶地看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疑问,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严刑拷打一番。
不多时,这场闹剧就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草草结束了,这堵威严耸立的校门瞬间人满为患。渐渐地越来越拥挤,有人在人群中偷偷乐,这厢又能揩油了,亦有人在人群中谩骂学校的破规定。人烟稀少时校门大大敞开,临近上下学时使用门卫旁的侧门。
当六个人火急寥寥跑到教室时,讲师正在讲台上孜孜不倦地授课,当众人挤进教室门口时,他扶了扶老花镜,低下头瞧清楚来人之后,淡然地挥挥手让一干人等落座。
可能是整天穿着同一件服装的华宇,打过招呼,为接下来的篮球比赛做打算,让任课讲师不与众人为难。
整个下午下来仿佛就像在听天书一般,浑浑噩噩地睡过多少个45分钟,犹如几年下来四肢都即将退化,每当心里念叨以后决不能如此混日子,但是过后似乎又忘记了。
正当大家收拾课桌准备回家时,穿着灰色服装的华宇,双手插兜走了进来,淡淡地留下一句,“球员这两天去把球服买了,赢了拿到奖金就给你们,输了这件球服自掏腰包。”他就在讲桌上停留一分钟,摔门而去。这里的教师有一个特点,脾气永远大于教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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