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早饭,又在镇上找了个客栈稍作休整,才重新上路。
经过打听,两人得知这里已是大越国的南端,再向南走不了太远,就能看到大海。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向西走,为了以防万一,又带了些清水干粮,只是可惜镇上无马,只能由南伤继续背着司巧熹上路。
两人走走停停,没有刻意着急赶路,直到路过一个大城,买了匹马代步,才加快了速度,等两人远远看到群山连绵不绝时,已是十日之后。
群山阻住了两人,只能向北而行,两人心里清楚,前方必定会有阻拦,只是,回头恐怕更难。
这一日,两人在一个小镇吃过早饭,沿着一条小路走着。
前方有座山,小路穿山而过,像是巨剑劈落的痕迹,把这座山分成两半。
此时已进入三月,天气已有些热,路边的青草又高又密,就算藏有人,恐怕也不会轻易被发现。
路上并无其他行人,在一片寂静中,马蹄声格外响亮。
沿着这条路,就进入青山,这座山不高,也不大,却连着别的山。
小路很窄,颠簸难行,却是唯一的选择,除非绕到极远处,才能绕过这些山,换到别的路。
山是青山,四周草木茂盛,山壁如刀削,平滑陡峭,极难攀登。
策马过了山腹,又向前行了一段路,眼看着就要穿出这座山,进入相对平坦的路。
突然,南伤觉得一震,一股大力袭来,身子已不受控制,向前飞去,耳中听得马的嘶吼,南伤知道是受了暗算,急忙稳住身形,顺便抓住了要跌落出去的司巧熹。
两人刚站稳,还没来得及看凄惨倒地的马,就被围住。
“上来。”
南伤持剑在手,背起了司巧熹。
这是一队士兵,足有数百人之多,有的一手拿盾牌一手持刀,有的双手持枪,里三层外三层,将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雪啊。”南伤大声叫道。
太来出鞘的一霎那,漫天剑光飞舞,一道狂暴的剑气如惊天巨雷,在人群中炸响。
十几人被这一剑劈飞。
“二雪啊。”
剑光闪现间,十几把断枪飞上了半空,枪的主人跌落在地。
南伤使出了初雪剑法,一剑连着一剑,不待前一剑力道用尽,下一剑之力自然续上,每一剑较之上一剑,都加强了剑力,层层叠叠,如浪如潮。
如果三十六剑全部用出,就算千军万马来,亦无所畏惧。
如今的南伤,能用出几剑?
“三雪。”
坚固如盾牌,也无法挡住太来的锋芒,三雪一出,碎了一地。
“四雪。”
南伤出了四剑,向前跨了四步,倒不是他们退了,而是挡在他身前之人,已无法站立。
“五雪。”
南伤肩头中一刀,前进了两步。
“六雪。”
南伤手臂中了一枪,小腿也被刺中,他又跨出了四步。
“七雪。”
南伤中了一刀一枪,吐了一口血,前进了六步。
“八雪。”
南伤又多了几处伤,吐了几口血,他连跨十几步,眼看就要冲出包围。
“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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