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三参悟不透童石吉的真实意图。
却知道他绝对是魔鬼的化身,就凭他将万余俘虏活埋这点就能看出。
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啊!而且还是同样高举着热域旗帜的将士啊!前一秒还为了守住城池而赴汤蹈火的人,片刻间便成了泉下冤魂。他们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惨,而那个置他们于死地的人,还是宁宁宫的人。
童石吉砍了布则奉的头颅,杀了其全家老小,又活埋了俘虏。
这一切,全被政直看在了眼里。
当晚,童石吉便下令驻军在城池之中。待扎营完毕,他又派人手持黄金锣四处游街。这些人一路敲打着锣鼓,一面大声叫嚷着:“战火烽烟,不伤平民。”以此安抚民心。
城中,有一家三口蜷缩在床上,紧紧相依,浑身颤抖。
“别怕,别怕。”丈夫搂着妻女,不断安慰。
“孩子她爹,你说这次是为什么打仗啊?”妇人问道。
“她娘,如今打仗那是常有的事,别害怕,你听他们都说了,不伤平民。”
妇人颔首,却仍然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忽然,砰的一声,有人撞门而入。
“啊……”一家三口惊叫出了声。
“什么人?”男子定了定神,低声问道。
借着从窗外透射进来的一丝月光,他看到了四个手持长矛的士兵。
“不要怕,例行查访。此处可有布则奉的余孽啊?”带头的士兵道。
“没有没有,军爷,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呐!”男子忙地道。
“是不是老实本分你说了不算,给我搜!”
说罢,四个士兵便吵嚷着四处搜寻起来,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搜了一遍,最后确认屋内除了一家三口外,并无他人。
“我们走。”带头的士兵手一挥。
此时,另一名士兵则仔细看了看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妇人。他拉了拉带头士兵的衣角,道:“头儿,你看看,这女子长得不错啊!”
带头的士兵回过头来看了妇人一眼,随即搓着手,一脸猥琐地向着她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男子紧紧地搂着妇人。
“你上一边呆着去。”带头士兵大喝一声,一把将他拧了起来。
身后两个士兵浪笑着,将男子拖下了床,反手押着跪在了地上。另一名士兵夺过嚎啕大哭的小女孩,紧紧的抱在了手中。
顿时,男子的大喊声,女子的嘶叫声,小女孩的嚎啕声,士兵们的浪笑声混作一团。
带头士兵疯狂地撕扯着妇人胸口上的布,片刻之后,露出了丰满的肉团。
妇人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男子被两名士兵押着,玩命地扭动着身体,仍然无济于事,他的嘶吼声几乎震破了五脏六腑。
“啪!”一士兵一掌劈在了他的颈上。
男子头一歪,晕厥了过去。
此时,女子却变得顺从了,她眼角处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道:“来吧!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带头士兵听罢,嘿嘿一笑,两手按在了她的裤头上。
妇人的裤子刚褪下来一半,却见外头有十来个人闯了进来。
“大胆!”带头的人爆喝一声。
带头士兵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大骂一声:“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竟敢坏了我的好事!”说完,便转过了头。
接着,他看到了童石吉凶神恶煞的脸。
“童……童将军,我只是跟他们玩玩而已。”
童石吉没有回话,阴沉着脸,沙盘已是备在了手中,手一转,便从沙盘的边缘伸出排得满满的黄金刀刃。
伴随着带头士兵惊恐的眼神,童石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沙盘上的刀刃扎在了前者的脑门上。
带头士兵没有吭一下,便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另外三名士兵见得这一幕,慌忙向门外跑去。
没跑出两步,便只觉后脑勺一阵剧痛,接着便没了知觉。
童石吉擦拭着刀刃上的血渍,冷冷地道:“把这几个没规矩的吊上城楼,写上他们的罪状。”说罢,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对身后的亲兵说道:“把这些钱给他们,以做补偿。还有,传令下去,日后谁还敢对平民胡作非为,便和地上这几人一个下场。”
说完,他留下两名亲兵善后,然后带着余下的亲兵挨个去了东、西、北三道城门。
三道城门外,均躺着几具速兵的尸体。
童石吉清点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八具。
这些速兵便是在攻城前被他安排在城门外的亲兵所杀害,为了不让他们去宁宁宫报信。而他也知道,这绿林州服役的速兵只有八个。
童石吉舒了一口气,冷冷地道:“全数在此,埋了他们。”
埋了这些速兵的尸体,童石吉又在四道城门处安插了大量的士兵驻守,不让任何人出城包括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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