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手下的人听罢,便纷纷掏出了武器,向着梅砻萘扑了上来。
“等等,听,什么声音?”财主刚冲出一半,便听到了马蹄声。
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就要奔至眼前。
“好像是……马蹄声?怎么回事?”身后一人道。
“别管他,先杀了这人再说。”
这时,只听得一个嘹亮的声音想起:“谁敢动我们梅将军一根毫毛?”
达赫康带头冲向了人群,“闪开,闪开……”
“梅将军?哪个梅将军?”
“莫不是武官之首梅砻萘?”
“好像宁宁宫就只有梅砻萘一个姓梅的将军。”
“梅将军在何处?”
“莫非,那壮士就是梅砻萘?”
众人闪开了一条道,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财主及下人们有些懵,“梅将军?这关梅将军何事。”
说话间,达赫康已是带着百余骑兵奔至了眼前。
“梅将军,末将救驾来迟。”达赫康下了马,单膝跪在了梅砻萘面前,抱拳道。
“你踏乃乃的再不来,老子就归了西了。”梅砻萘面带怒色。
达赫康挠了挠脸。
“这人……还真是梅砻萘?”
“可不是吗?”
人群再次议论起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喊:“杀了这些个欺人太甚的财主!”
顿时,乡民们炸开了锅,纷纷大喊了起来。
近千人发出的呐喊声回响在山谷之间。
之前,是因为他们惧怕那些财主,如今有了梅砻萘这个靠山,他们的胆子大了起来。
而此时,这些财主和下人们已是慌了,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呆在原地发愣。
带头的财主不觉腿一软,便觉有一股热流从裆部,顺着库管流了下来,流进了鞋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衣着寒酸的莽汉居然会是梅砻萘!真是梅砻萘?
怎么办?怎么办?
他瘫倒在地,“梅……梅将军!”
梅砻萘冷冷一笑,道:“现在愿意舔我的脚指头了吗?”
“我……我愿意,求梅将军放我一条生路,我……我愿意为将军舔一辈子的脚指头。”财主颤抖着道。
“你舔了再说。”梅砻萘说罢,便坐在了凳子上,脱了鞋子。
一股很浓的脚臭味扑鼻而来。
众人纷纷捂住了口鼻。
那财主捧起梅砻萘的脚,憋了口气,舌头落在了脚指头上。
众人发起了干呕。
“味道如何?”梅砻萘一脸得意的看着那财主。
“实在是……人间美味!”财主谄笑道。
顿时,哄笑声一片。
财主舔了好大一阵,梅砻萘才穿上了鞋,道:“可以了。”
“那,草民……草民可以走了吗?”财主的脸也是有些铁青,不知道是中毒的症状还是被吓着了。
“走?去哪里?”梅砻萘阴冷的笑着。
“草民……草民……”财主已是说不出话来。
梅砻萘站了起来,“话可是你说的,愿赌服输。我踏乃乃的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说罢,便夺过一士兵手中的长矛,交给了还没回过神来的寅秀手中。
“你,杀了他。”
寅秀犹豫了一阵,继而便高举长矛,狠狠地插在了那财主的脑门上。
其余的财主和那些下人见得这一幕,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大呼饶命。
梅砻萘高声道:“你等刁民,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便为非作歹。招惹我,并无罪。可你们竟敢拿着假的文书前来收租。此等罪行,我如何能姑息?本人作为宁宁宫武官之首,定要替首领,替这些乡民拿你们问罪。”
之前被梅砻萘点到的那两个财主此时已是两眼空洞无神,他们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
梅砻萘说罢,便夺过寅秀手中尚在滴血的长矛,扎在了那两个财主的脖子上。
两人并没有挣扎,倒在了血泊之中。
“今日,我便杀了这三个人。至于其他的人,你们若再敢踏入此地一步,这后果,不用本人多说。”
梅砻萘挥了挥手,“还不快滚。”
那些人一听,忙是起身,连滚带爬地跑了开去。
乡民们沸腾了,高呼着:“梅将军万岁。”
梅砻萘摆摆手,便带着寅秀和良善回了屋。
这种挥挥手,不留功与名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爽。
良善道:“昨日,老儿我也听到了梅将军和秀儿的话。秀儿能够跟着梅将军,老儿我放心。”
他牵着寅秀的手,眼含热泪,“秀儿,日后参了军,一定要听梅将军的话。”
寅秀点了点头。
……
梅砻萘一行赶到军营时,已是晌午。
众人匆匆吃了点东西,便踏上了征程。
这件事耽搁了半天时间。
此时的梅砻萘,也是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这著老三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十恶不赦啊!据他打探到的情况来看,事实有些出入啊!
不管怎么样,梅砻萘还是决定继续向前。如若真是童石吉谎报了军情,到时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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