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干嘛了？

顾然看着熟睡的平原，嘴唇好像破了，已经结痂。顾然这时候也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这战况有点儿激烈。

不过，他还记得昨天没干什么实质性的吧。昨天，好像就单纯地释放了。

静静地看了平原一会儿，给他盖了盖被子，然后穿衣，走进卫生间洗漱。

平原是被水声给吵醒的，揉了揉太阳穴，环顾了下房间。

他是清醒的，所以看见顾然不在房间，心里那口气稍微松了松。

不过，嘴一咧，吃疼地叫出声来。昨晚太疯狂了。

怎么还有种愧疚的感觉，是对江枫还是顾然？

毕竟，自己可是条狼。

不想了，今天得去上班了。

……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顾然正往外走。两人正好打个照面。

两个一米八五以上的大高个，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儿尴尬。顾然呢，其实心里还是窃喜的。只是面上没表露出来罢了。

平原一脸僵硬地和顾然打了了招呼，毕竟，总觉得是自己禽兽，昨天他又没有喝醉。

“你起这么早啊？”

“嗯。”

顾然冲他笑了笑，侧身从他旁边走过。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感觉昨晚的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平原倒是摸着下巴，有些眯着眼睛笑，倒是自己多想了。

摇着头，就去洗漱了。

……

张昱齐早早地起了床，昨晚上睡得也早，没守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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