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玖真的被惊到了。

说起魔界，她并非不知晓，风凌国随便翻出一本传奇，都会提到神界和魔界。原本洛玖以为这真的是异世的神话传说，就像重生前的盘古开天，精卫填海一般，但此时从余鸣安口中再听到这个词，她突然意识到，也许魔界，乃至神界是真的存在的。

“呵呵，洛兄不信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这只是个传说。起初我也不信，但那花的功效你也看到了，确实有神清气爽，提高智能的效果。虽然……”

余鸣安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洛玖眨眨眼睛，迅速捕捉到神清气爽这四个字，不禁哑然失笑，那日所有人陷入癫狂的状态她可是亲眼所见啊。

洛玖古怪地看了看余鸣安，试探问道：“你还记得那天的情形吗？”

言下之意，洛玖想问他，你知道你那天那幅鬼样子和今天有多大区别吗？

余鸣安似乎知道洛玖什么意思，不好意思笑了笑：“那天让洛兄见笑了，只是这墨鸢，刚刚接触会让人发狂，但是只要清醒过来，脑子会异常清晰，简直能到一见辄能诵忆，博通众流百家之言的程度。”

洛玖吃惊地张了张嘴，余鸣安又道：“只是这效果比较短，也就一个月功夫，而且这个月所记所忆的东西，下个月就会忘得精光。”

“那日趋之若鹜之人都是什么人？”洛玖问道。

“他们都是要参加秋试的举子，这些靠墨鸢之臭妄图登顶的都是些不学无术之徒，纯粹是心理安慰。”余鸣安有些不屑道。

“那墨鸢是从何而来的？”洛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此花可是魔界之花，在人界的土壤上能随便存活还开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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