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隆那都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那张平日里自负的脸,愈看愈是难以自拔,喉结微微滚动,有一种说不清的欲望逼迫他俯身而去……
覆上那两片紫唇,柔软略微干烈的触感传遍隆那都身体,环着肃野烈头部,隆那都闭眼轻细地啄磨着,若是肃野烈醒着,他想他会不管一切长舌直入,不论榻上的人是否接受……
此时的肃野暮并不知肃野烈还活着,沉浸在隐藏的悲痛的他躺在榻上不放过一丝能想到的,“隆那都到底为何呢?”
几番考量后,肃野暮忽然忆起什么,惊得他起了一身冷汗,当即便下榻穿好脱去的衣裳鞋子,也不管头发如何地快步走出帐去。
已是夜深人静之时,除却巡士和火光,帐外连一个人影儿都见不着,心慌慌着的肃野暮四下而望,一时没方向去找易非靖。
好在他选择问了巡士,直奔易非靖将帐去,急得也未道一声便挥帐幕而进,易非靖差点就以刀相对了。
看见易非靖匆匆将刀收好,肃野暮也是意识到自己适才太过莽撞了,“你还未睡?对不住,事态紧急。”
易非靖一笑而对,“还没。”戎军新将到来,他怎么能安然入睡呢,“事态紧急?何意?与肃野烈之死有关?”
“是!”肃野暮倒也坦白,他经过掂量,明白他需要易非靖的帮助。
不一会儿,睡梦中的易寒和浅无尘便快步到了将帐,易寒喘呼着白气到易非靖旁边去,“王兄,到底何事啊?”
“你该问肃野暮,我也等着呢。”易非靖看了看易寒红红的脸蛋而笑道,他也是很想做个知情人,太令人着急了。
易寒和浅无尘齐刷刷看向板着脸的肃野暮,肃野暮神情不太怡人,浅无尘握紧了手,猜着肃野暮是有什么想法了。
“你说吧,”易非靖出手以璃而道,“我们听着。”
肃野暮点头,凝重了一脸而启唇道,“我不确定我爹之死,但小烈确实是被隆那都所害。隆那都也是我族一臣,但其能有今日,大半是由于小烈。”
“那他还这么做!真是可恶至极!”易寒挥舞着小拳头,许是冷了些便又跑到炭盆前。
“这并非我想说的重点,”见得易寒的模样,肃野暮禁不得想大笑,可心中的担虑不由得他多去做何,“隆那都并非戎族人,而是夷人,此事又要推至二十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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