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所说若是属实,那我戎族是悬在悬崖之时了啊!”大臣弯身恭而叹着。
端西眼见着风尘仆仆的二人,心中已是相信无疑,但总是需要走走表面,“你们所说以何为证?本王如何相信你们?”
“回父王,我们本想找出凭证来,奈何刚至族内不久,但隆那都为主将之命已抵达前方,我和肃野暮来不及地直接冒险进宫来。”端临昔雄赳赳的气势刹那间少去了一半。坦白后,他和肃野暮就算被扣上一个编造污言损害将军名义之名也是很正常的。
端西和大臣也少了许多站稳的底牌,他们都愿意相信二人,可拿不出凭证,与胡编乱造有何区别,反是肃野暮之前的罪名坐得实实的。
肃野暮紧锁眉目,在端西怀疑的注视下又行一大礼,“族王!事关我戎族之生,肃野暮不敢轻易玩笑;隆那都已掌我戎族万军,若是夷族来犯,他又不肯出兵,就以此处兵力相抗,我戎族必定溃败。”
“还请族王三思,真若信不过肃野暮和四王子,那我们不妨静待,真如我们所说,觞朝三王子易非靖会相助我们。就此,对您,对戎族,对我和四王子都无大碍。”
肃野暮尽心尽力说着,就怕端西不会同意,猎猎寒风从帐门缝隙见吹进来,火光一闪一晃的……
“本王相信你们,你们暂且随爱臣回去,一有消息,我会告知你们!”族王经过一系列的思想争斗,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因为他每每看见肃野暮总是能够想起那个曾经像他一般的少男,可惜已去了。
“谢族(父)王!”肃野暮和端临昔心中的大石终归落地。
与大臣回其帐包的路上,路过已空无一人的肃野家,肃野暮停驻望去,大臣和端临昔自是能看出肃野暮的心事。
大臣走至肃野暮身旁与他并肩而望,“肃野将军是郁结而亡,你无需怀疑,但我也曾命人检查,最后在他生前将饮的杯盏中确有毒物,好在并非遭歹人之手……”
肃野暮不怕二人笑话,任由眼眶渐渐湿红,大臣则是止不住叹息,“老将军至死也还念着小烈和小暮,他甚为想念你们,特别是肃野烈,他不放心肃野烈,性子太烈了。”
“除此,老将军很希望再去觞朝,他似乎还念叨着另一个人,我只知老将军唤此人尘儿。”回顾那几日,大臣是将能想起都告诉肃野暮,但心中却是引发一阵阵悲痛。
肃野暮闭眼敛去种种伤怀之情,与大臣和端临昔走离,“那人是爹在觞朝的故人之子,爹也是他师父,我与此人见过几次,但也感受得到他为人正直,也难怪爹会念着他了。”
“原来如此……”
此夜,端西冥思苦想后还是决定派人即刻前往前方要收回隆那都的将权。
此后第二日午时,隆那都杀了带命之人,并以此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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