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柔葭闭眼,将自己靠得浅无尘更近了,岳箩和易寒没出声,他们同为女子,能够懂得一旦这么做,对于杨柔葭是伤害,是不公……
“你觉得我们不知道吗?”易非靖偏了偏脑袋,几下后才正对固执的浅无尘,是语重心长道,“可如今你们就只能是兄妹,可你们心里都喜爱着彼此,能像寒儿所说那样,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是把话撂在了这里,你们可以好好想想。”
浅无尘一动未动,丝毫不见其有改本意,易非靖站起,“箩儿,寒儿,我们回府吧。”
“好……”
出了浅府,易非靖三人也成了空气样不曾道出一言,易寒垂头抿唇了道,“我就不该说出来,想尘兄也不会认同。”
“寒儿无需觉得惭愧,”易非靖停下比两个女子走得快些的脚步来等她们,“说真的,彼此喜爱,却一生只做兄妹,这也是一种折磨吧。”
“也不见得,或许对他们来说,能够在一起便好了。”岳箩从踏出浅府的一刻便。在思索,真真能明白浅无尘的“执着”。
“嗯……这也是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来选吧,唉!”易非靖搂过岳箩往前而去,易寒踢着路上的小石子跟在其后。
几人不欢而散后,客堂一时冷寂下来,浅无尘还是如同一个木头人,杨柔葭像是粘在了他身上般,许久后她抬手去轻拂去他没能舒展的眉头,“兄长,别想了,葭儿不想见兄长这样,笑一笑嘛。”
浅无尘脸上动了动,动手将杨柔葭还未放下的手握在了掌中,微微侧脸低眉看去,“我已想好了,能与葭儿这样朝夕相处已是最好,我不求别的。”
“嗯,”杨柔葭不知能说什么,总是觉着这样委屈了浅无尘。
两人走在后院花园之中,杨柔葭颇是喜欢此处,一到便觉什么烦心事都消逝得一干二净,旋步其中,裳布随风飘起真是美极了……
旋转了好几圈,待到杨柔葭身觉乏累了些,她便又倒向准备随时接住她的浅无尘怀中,这一次亦然,浅无尘轻松稳住她摇晃的身子,“葭儿,过几日是公主生辰,大王会在宫中设宴,大臣可带家眷。我想带你去,可好?”
杨柔葭沉醉在晕晕乎乎之中,鼻尖充盈的是花香和浅无尘身上淡淡的味道,听了浅无尘的话,她不语了会儿,她没有参加过宫宴,很多礼仪还不清楚,真怕会添乱子。
“你莫需担心,我会一直带着你的,何种礼数之时,我都在你身边。”杨柔葭不过几刻没有给出她的答案,浅无尘便已读懂了她的内心,将她从身后紧紧抱住,牢牢握住她的双手给她足多的安全感。
“嗯。”杨柔葭点点头,眼界里忽然出现了从廊道中出现的仆人,第一反应便是从浅无尘怀中夺跑出去。
浅无尘还不能理解,见到前方廊道中走来又转弯而去的仆人时便全晓了,等院中又只可见他们二人后,浅无尘走到低头拨弄耳发到耳后的杨柔葭身边,“葭儿,兄长抱抱妹妹不需要躲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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