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又阳掸了掸衣服，冲着顾思暖招了招手：“过来。”

顾思暖呆呆的站在原地，还没从刚刚的一幕回过神。

席又阳见她不动，迈着脚步，靠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了？生气了？”

顾思暖这才回过神，避开了他的手，若无其事的说：“我生什么气？还有，别用你摸过顾柔的手碰我。”

顾思暖觉得她心脏也有问题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然后会突然发闷。

席又阳有些失落的收回手，淡淡看着她：“好，我不碰你。”

“咳咳。”顾思暖清了清嗓子，“你刚刚和顾柔什么情况？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和顾柔……”

“没什么。”

席又阳并没有想向她解释，而顾思暖也不好再问什么。

“你怎么有空来，应聘的也么样？”席又阳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问。

“明天正式工作，你妈在家我有压迫感，所以到你这里待一会儿，然后去接小肉球放学。”

“那你坐一会。”席又阳低下头认真盯着文件，语气十分冷淡。

气氛，就这样冷凝了下来。

顾思暖独自坐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顾柔得意的微笑。

她唯一觉得可以信任的人，也和顾柔扯上关系了。

越想，她心里越不舒服，抱着一本杂志，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小暖。”

突然，席又阳打破了这一份的宁静，只是他并没有看向她。

“怎么了？”

“刚刚你是不是很生气，看到我和顾柔那样，你是不是很生气？”

席又阳的语气很淡，没有任何的温度，让人听不出有其他的意思。

顾思暖勾起嘴角，大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生气？如果你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我应该替你高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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