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有才和鸣远见状也跟着打了招呼。
倒是和云瓷手挽手出现的张一一在看见宫彻回头后,有些吃惊的捂住嘴。
“我刚刚从天界回来的,倒是你,你这脸怎么了?”
宫彻:“呃,我自己摔的。”
一旁的徐有才鸣远二人见状闷声憋笑,不禁又想起了前几天宫彻从风荷居刚回来时那个惨样儿,脸上肿的老高了,跟个猪头似的。
要不是徐有才太了解宫彻,明智的从家里带了针对外伤的灵药,今天早上才勉强消肿,只留下下巴上一块青紫的淤青,不然,以他前天那个形象出门,保准儿能吓退一批告白的妹子。
鸣远本来还兴致勃勃想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把他们家彻哥打成了这个鸟样儿,好替他报仇。
一听是凤柒,立马就安安静静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翻篇儿了。
兄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真实。
“哦,这样啊。”。
她笑了:“学弟怎么这么不小心,看这手法,我还以为是会长打的呢。”
宫彻:“……”
你特么都猜到了你还问!?
一旁暗搓搓偷看云瓷好几眼的鸣远见可以插话了,连忙压低了声音问道。
“敢问这位美丽的姑娘的芳名是?”
宫彻,徐有才内心:嗯?这货怎么突然这么文绉绉的。
张一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着云瓷的手跟宫彻三人介绍了一遍。
言谈之中,宫彻了解,云瓷已经下了一二节课,而张一一是刚好路过,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就碰到了来上第三四节课的宫彻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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