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乔九舒人没事儿,但是被宓闲这么突然吓到手一软奢侈金杯就被掉在地上滚了几圈。
“你干什么,没毒!”她母亲怎么说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夫啊!耳濡目染到九岁乔九舒怎么可能连有没有毒都分辨不出来?
宓闲被凶了也只能自认活该,犹豫了会儿后暗搓搓也蹲旁边跟乔九舒一起挑挑捡捡:
宓闲:“纯金棋盘?什么艳俗的审美?”
乔九舒:“那算什么,看看这双金鞋,比我两条腿都重。”
宓闲:“那个是床吗?真的不硌?”
两人挑挑捡捡半天也没看到顺眼的物件儿,正打算离开换条路走,谁知道刚出大门就被一阵“哗啦当啷”的金器滑落声音吸引,有只肥短的胳膊从无数金器中伸出来颤颤巍巍举着:
“救……人啊……”
乔九舒停住动作,扭头看着那手臂有点诧异,拽了拽宓闲袖子:“这是……什么玩意儿?”
按理说风帝陵寝不可能有活人的,可如果是盗墓的,之前一路怎么没有任何痕迹呢?
而且正经下墓的不说多正儿八经高智商,起码也不该被金子压到半死不活吧?
满身肥肉的矮胖子被宓闲拎出耳室已经憋紫了脸半昏迷着,乔九舒觉得碍事,先封了这家伙压根没有内力的经脉,然后指缝中银针闪烁,一掌拍到了他脑门上。
“啊!”
银针入穴的感觉可一点儿都不好受,钱东南眉心刺痛的一激灵,宓闲放开手后就瘫倒在地上打着哆嗦睁开肥肉耷拉的眼皮。
让乔九舒感觉有趣的是他清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向石门已经紧紧合住是耳室,憋着嗓子提气哀嚎:
“我的金子啊”
果然是个死要钱的。
乔九舒想着问点东西呢,便抬脚踹上他高高撅起来的屁股,语气玩味:“兄弟,哪条道上的?”
不光钱东南,连宓闲都被她这毫无不适的泼皮口吻惊到,反应过来后眉目隐藏着稀疏笑意伸手搭她肩上,不动声色逼音成线:“性别反了。”
!
她一不留神就忘了自己现在穿的是女装,连声音都习惯性压低成男声。
这可尴尬了。
略微僵硬的乔九舒高高在上,看着趴在地面的肥胖男人受惊吓到拼命瞪大却也没什么成效的眯眯眼,死寂般的尴尬弥漫。
“那个……”乔九舒很快调整心态,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没有发生的模样,扬着下巴继续强势,却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线:“看什么看,问你话呢!”
这一通操作演技自然到钱东南以为是之前的男声是自己昏迷太久出现的幻觉,反应过来后面对这位耀武扬威的大小姐有些拘谨:“我……我是在南华地界摸棺材的,姓钱,钱东南,跟着一路人偷偷溜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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