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柱啊!”听到许砚书的话里有提到,王寡妇吃力的睁开眼睛。
她脸上有一抹奇怪的红晕,明明病态模样,却显得异样的慈祥。
“叔子!”扶着王寡妇的许静娴微微福身。
王曲望向佘幽:“你带着他们来我这里干什么?”
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佘幽看了,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她暗暗指着王寡妇,又指了指肚子。
王曲微微一愣。
转头望向王寡妇,他眼神里带着探究。
王老大死了那么多年,这王寡妇要是有身孕,岂不是……
红杏出墙?
他沉默下来,屋内的气氛几乎凝滞。
王逸轩身躯僵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几乎想象得到,那个肚鸡肠的王二柱会如何奚落自己。
可是为了母亲和妻子,这一切他都得忍着。
“二柱,你走了以后,你祖父他一直念叨着,生怕你在京城里过得不好!”
见气氛不对,王寡妇强自打起精神,唠叨起了家常。
先前儿子对二柱有多么的嫌隙,她心里是知道的,只是这会儿人在屋檐下,她不能让儿子冲动行事。
否则他们几个要么是怀有身孕的妇人,要么是不事劳作的书生,流落在这边关的荒地里,只怕要喂了野狼。
当下,王寡妇又提起了几件二柱时候的趣事,想借此缓和一下气氛。
原本想要破口大骂,向王曲宣泄怒火的许砚书,这会儿也被姐姐拉住,防止他闹出事情来。
王曲沉默半响,忽然笑了出来:“大伯母记性真好!”
听到他的笑声,王寡妇心里松了一口气。
总算二柱没有太记仇!
然而,王曲接下来的话令她明白,自己有点高忻太早了。
“那大伯母一定也还记得,当初春花污蔑我偷了您和大伯给大柱哥准备的束修,那件事怎么?”
那时候,知道他偷了大房银子的李氏夫妇,将他死揍了一通,然后扔到炉灶里。
要不是命大,他已经惨死在那时候了。
王曲望向佘幽,他不明白为什么拥有相同经历的佘幽,会将王寡妇等人带到自己的面前。
佘幽摊了摊手,叹了一口气。
事实上,她幼年吃苦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就忘得差不多。
况且不论是前世今生的大半年以前,她都出过恶气了。
王曲却无法释然。
“你们走吧,我不会难为你们!”
王曲淡淡道。
被下逐客令,这还是王逸轩生平第一遭。
握了握拳头,他很想冲上去一拳甩在对方那臭屁的脸上。
“莫非是要我跪地求饶?”他心里憋屈的想。
现在母亲和妻子都身体不适,他在这里举目无亲,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边城又不似中原,他纵有再大的本事,最后也得认清事实。
“咯咯!”
佘幽笑了起来,“真是气!”
她仿佛在嘲笑王曲。
许砚书听了,却跟着开口:“连你的婢女都看不下去了!”
佘幽望过去一眼,他又连忙闭起了嘴巴。
许静娴用手掌捂住他的嘴,眼中满是责备。
“我有话要和你!”佘幽来到王曲的身边,眼中神色无比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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