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璇看着李肖匆忙离去的背影,深知此时耽搁一刻,有可能是一条人命的消失,随之转身飞奔息落之处。
“坚持住,小伍,军医马上来……”
“咳咳,老刘,想……想不到……我们这对倔牛……会一起……共……赴……”
“哈哈哈……啊……死瘸子……你他娘走好……呜呜……”
“军医,军医,快来,这有人不行了……”
李肖人还没到伤员帐篷,就听到里面乱成一锅粥的嘈杂声,眉头不由一紧,看着军医语气冷如冰霜。
“为什么会这么乱?”
军医被其看的头皮发麻,脸色瞬间转为白色,急忙用打结的牙齿道。
“是……是伤员太多了,随行军医太少应付不过来,便叫一些将士帮忙包扎伤员,是属下擅作主张,还请将军责罚!”
李肖听了便没有再说什么,对以后的行军训练心里有了一个初步想法,那就是将士必须得会一些紧急包扎技法,减少军医的负担,让其更有效的时间处理重伤员。
军医见其没有斥责,偷偷抹了一把汗,便急忙的拉开帐篷,让李肖一览其内。
帐篷的嘈杂声随着李肖的到来戛然而止,就来伤势严重的伤员也停止的唉叫,脸色严峻的看着他,似等待着他的指示。
“搀扶伤势轻者到外面治疗,帐篷需要给重伤者手术,特殊时期还请大家体谅!”
李肖制止一位要起立的重伤士兵,而后环顾了一周,随之神色疑重的道,并深深行了一歉意礼。
他这一命令对轻伤者是不公的,其在外面极有可能伤口因沙尘的进入而感染,但为了腾空间给无法移动的重伤者,只能是迫不得已而出此下策。
其话落,来帐篷帮忙的士兵便扶着轻伤者离去,一切井然有序,没有抱怨一句,也许这就是一位真正军人的天职,对命令无条件的服从。
“李……李兄,你要的行囊。”
帐篷一空,秦羽璇提着巨大的行李箱飞奔而来,气都顾不上一喘的递给李肖。
李肖急忙接过放在桌子,随之对军医催促道。
“马上叫其它军医过来,我要示范一些救助法,你们跟着学然后应用上,快点!”
军医一听李肖要给他们这些军医示范医术,不由一愣想嘲讽之,但见其不容置疑的目光,只能无奈跑去叫其它军医,看他们自以为是的统帅如何丢人。
军医一离去,秦羽璇便目不转睛看着开箱的李肖,不明这奇怪坚硬的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其一路都保护严严实实,不让人转手靠近,如不是刚才情况紧急,那他还不一定碰的到。
李肖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而是神色疑重检查箱子的东西,见所需东西都有才神色一缓。
随之不断从里面拿出一些秦羽璇见都没见到的东西,有闪着芒光弯钩针,有透明手状之不明薄膜,有像小竹筒透明管子,等等一些东西,让其看的眼花缭乱,直感叹其师门的神秘及强大!
“手套口罩带上,把消毒液倒进消毒盘,然后拿针头消毒,记住拿镊子弄!”
就在他感慨人生的时候,李肖一些话让其怀疑人生。手套口罩什么东东?消毒液是什么水?针头是这弯针?还有这东西是镊子吗?
“还楞着干嘛!快动手!”
“李兄,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不认识!”
秦羽璇无辜看着忙碌却又催促的李肖,学识不浅的他此时只能挠头抓耳,等待李肖指导。
忙碌中李肖突然一顿,回头脸色有些歉意道。
“口罩是那蓝色两边有绳布条,那薄膜胶是手套,白色塑料瓶便是消毒水,像夹子的东西便是镊子,明白了吗?”
“在下受教了!”
秦羽璇一脸恍然大悟道,随之脸色庄重便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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