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司机以后,秦冲又给姚院长打了个电话:
“喂,姚姐,我是小秦,是这样,我家老爷子得知福利院的事情以后,也想献一份爱心,捐了一车鸡羊,还有半扇猪,一会就送过去了,到时你接一下……哎呀,谢什么谢,都是为了孩子嘛……,奥,告诉孩子们,我也想他们,明天有空的话,我就去看他们……。”
放下手机,秦冲看着面色不善的白珊珊,疑惑道:
“怎么了珊珊?干嘛这样看我?我脸上有花吗?”
白珊珊摇摇头:
“你脸上没有花,有字!”
“啥字?美男子吗?”
“伪君子!”
“伪君子?”
“是啊,你撒谎的业务挺熟练啊,顺便颠覆了我对外公从不撒谎的看法,你们男人平日对我们女人是不是也这样?”
“珊珊呢,凡事不能一概而论,谎言有两种,一种是善意的谎言,一种是恶毒的谎言,有的病人得了绝症,家人瞒住病情而撒谎,那就是善意的谎言,有的病人得了感冒,却被故意告知得了禽流感,那就是恶毒的谎言,那就是禽兽行径,我和刘教授今天的所作所为,都与禽兽行径毫无瓜葛……。”
……
二人回到屋里以后,刘教授起身笑道:
“到饭点了,走!”
秦爸疑惑道:
“刘叔,去哪?”
“得知你们要来,我特意在酒店订了一桌订婚宴!”
“哎呀,不必破费了,在家随便整二三十个菜就行了,去酒店多贵啊?”
秦爸口头这样说,但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而且动作一点都不慢,快速起身,夹着公文包紧跟在刘教授身后,
彩礼加财礼,老子半辈子的奋斗没有了,如果再吃不好,那就亏大发了!
早知道吃大席,把大孙子秦菜带来就好了……。
秦爸惋惜不已,决定到时“吃不了兜着走”,带给秦菜。
……
而此刻的秦菜,则像个跟屁虫一样,粘着张九林不放,就连张九林上厕所也不例外,瞪大眼睛看着,惊的张九林一哆嗦,洒了一裤子……。
整的张九林哭笑不得,一上午刚过去,近十天的的烟钱没有了:三个炸鸡腿,两个哈根达斯。
“二师兄叔叔,给我讲个故事呗?”
“不会!”
“那我给你讲个吧?”
“不听!”
“那咱俩玩个游戏吧,大头儿子小头爸爸,我的头小,演爸爸……。”
“下辈子吧!”
小屁孩不大,话怎么那么多?十足的小话唠一个。
张九林就感觉两耳旁有一千只发情的鸭子在呼唤伴侣。
对了,老一辈的都说,孩子七八岁,那就是鸡狗都不待见的年纪,何况是人?
让别人分担自己的痛苦,对别人来说或许就是一种快乐,张九林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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