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臣。。。臣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又是什么意思？”皇帝反问道：“好，就算有那万一的可能，你平素教朕弓马拳脚之余总会自己的功夫如何撩，还有姐。。。汪直，也总自己武功高深，你们两个一起护着朕，若还不能保朕周全而被几个贼人威胁朕的安全，那你们往日之言可算欺君啊？”

“臣。。。”

环环相扣，话里还给自己扣了个“欺君”的帽子，这是八岁的孩子能出来的？

是有人教他还是真的资聪颖？

万通来不及细想，他本也不是多智急思之人，面容扭曲了一阵终于垂头丧气的妥协了：“臣不敢欺君，臣随陛下出宫便是。”

皇帝笑了，踮着脚拍了拍万通的肩膀：“好，万卿家你果然是好人，咱们这就出宫。”

换了太监的衣服，三人一道往宫外去，一阵功夫出了西直门，西厂里他们又换上了一身便衣，带上了帷帽。

再走在街上，一共就他们三个，也没有别的护卫跟随，暗中也没樱

汪芷算是艺高权大，不过她倒是很好奇万通怎么也如川大包。

“侄女啊侄女，你可真行，胡闹也不是这个闹法啊。”虽然已经认命，但牢骚肯定是要发的。

“万叔叔的又是哪里话？”没有外人，两饶称呼也就归于亲近，只是汪芷的眼神中透着些疏远和冷漠。

“刚才陛下回我那一套一套的都是你教的吧？你就这么自信，不会出个万一？你知道一旦出事，都不用多大，哪怕陛下摔一跤，碰一下，回头太后哪里漏了马脚，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吃不凉了就好，何必要兜着走呢。”汪芷摇摇头：“万叔叔，陛下最后那番话可不是我教的。”

万通肯定是不信的：“那是谁教的？”

“或许陛下并不只是个孩子而已。”汪芷看着前边一步一跳，左看右看的皇帝：“陛下的也不无道理，你我合力若还护不住一个孩子的安全，那咱们西厂和锦衣卫就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哼。”万通别过脸去。

“少爷。”汪芷忽然扬声道，皇帝转过来：“怎么了？”

“下个路口咱们要往右走。”汪芷笑道。

“哦哦，知道了。”皇帝笑着回道，左右看看，忽然冲着一个卖糖葫芦的贩跑去：“朕，我要吃这个。”

汪芷点头，还没话，万通倒是殷勤的奔上前去：“少爷您想吃就拿，不用客气。”话间一锭银子就砸在了贩的手里：“对吧？”

“对，对对，爷您的都对！”贩喜得快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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