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由校打过,魏忠贤、王体乾、雨畴芳三人六立马跪了下来。
“恕罪?你们让朕恕罪?每年贩卖近千石青盐。利益不仅遍布整个西北大官员、盐贩、皇亲,就是京城也有获利者。你们告诉朕,朕该如何恕罪?”
朱由校着,直接一把推到了身旁茶桌上的茶杯,喝道:
“魏忠贤,你。你为何今日才让朕知道这事?难道你已经解决这事了吗?”
魏忠贤道:“回陛下。老奴拿着厂卫们送来的供词也很震惊,可是要动三司三使等让要陛下下旨。所以老奴就让人向内阁呈送了折子,不过一连三次皆石沉大海。所以老奴这才亲自来找陛下!”
“什么?你让人一连上了三次折子?”朱由校听着不由眉头一皱。
“老奴不敢欺瞒陛下。如果陛下不信,可以去内阁将近一个月的奏折取来。老奴亲自给陛下找。”
王体乾也道:“陛下,魏公公确实让人上了三道折子。不过这三道折子都被叶首辅给压下来了。”
“叶首辅为什么要压折子?”朱由校,想了想,又道:“算了。这事朕也不想问了。待会儿王公就从司礼监下一道圣旨。三厂查办西北青盐一事可事急从权。指挥使许显纯对西北众官员有先斩后奏之权。一句话,务必让他们替朕把这些青盐网上的蜘蛛杂从给一把全部祛除了。”
“老奴遵旨。”
王体乾应声起身,今日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直接起身和雨畴芳立在了一旁。
朱由校看着还跪下地上的魏忠贤,道:“魏公起来吧。此事不怪你。朕知你一心为国,刚才是朕激动了。忘记你乃是一不全之身,无法参与朝事。”
魏忠贤道:“多谢陛下体谅。老奴如不是一不全之身,一定能使陛下之江山永固。纵使万死,宁不辞!”
“魏公有心了。朕若有魏公辅佐朝事,那朕还何愁灭不了鞑子?”朱由校着,叹了一口气,道:
“可惜众朝官员没有一个能如魏公这般一心思国的。他们只知道劝朕节省宫内开支用度以攒出银子发放军饷。但是朕就雕雕木头,哪来的什么支度?倒是他们,怎么不主动放弃俸禄?唉”
魏忠贤道:“陛下不用为他们而伤了自己身子。就为今看来,孙大人去了边关之后,辽东局势还算是安稳。”
“是啊。就是太过于幸苦家师了。家师两代帝师,一心为国。本该是乞骸骨的年龄却还得为大明劳累。一想起来,朕的心中就觉得对不起家师。”朱由校有些伤感的着,又对魏忠贤道:
“如果魏公是一个全身之人该多好。那样魏公不仅可以替朕分忧朝政,更能与家师一起征战辽东。可惜啊,有了王振前车之鉴,朕现在实在是不敢犯祖先忌讳。”
“老奴心知陛下之忧虑。不过老奴只求能一生侍奉陛下,为陛下鞍前马后就好。其他的,别无所求了。”魏忠贤眼泪泛泛的着。
“魏公忠义,对陛下可谓是忠心耿耿啊。”一旁的雨畴芳开口道。
听着雨畴芳的话,朱由校也点零头。对于这些子家奴,他从来不会怀疑他们的忠诚。
这时,魏忠贤却又道:“陛下,老奴虽在朝,但是心却在辽东大地上。老奴有一个主意可以暂时解决陛下军饷之忧,不知道陛下可否愿意采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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