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门的门众将沈清和吴越二人团团围住,这一刻,金三郎不由心中得意,他看着二人,自以为他们定然寡不敌众,这次的战斗似乎赢得毫无悬念,他们二人前来本就是一条寻死之路。
金三郎从地上强撑着身体的疼痛站了起来,他盯着沈清与吴越,擦了擦残留在嘴角的鲜血,最后终于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笑的如此放肆。
“哈哈哈……”金三郎大笑道,“你们两个是厉害,可再厉害如何敌得过我刀门数千兄弟?今日你们来就是自寻死路,我刀门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把你们两个淹死在这里了!”
金三郎如今洋洋得意,虽然这一次他没有任何收获,但这一次却挽回炼门的面子,恐怕从今往后在这云清城中再也无人敢与刀门作对。
但令金三郎想不到的是,他的自信将在这一刻终止,只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洞府传出,一刀门门众火急火燎的从洞府外跑了进来,看这刀门门众这副急切的样子,猜得出应有大事发生。
门众脚步不停,径直向着金三郎跑去,对着金三郎跪地,恭敬的道:“三爷!大……大事不好了!山门外来了好多的官兵,他们不仅仅只有云清旗,还有玄甲军!差不多要有五六千人之众,如今正快马加鞭向这里赶来。”
此话一出,金三郎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刀门之所以横行无阻,多亏了这少有人知的洞府总坛,如今位置暴露,只有千饶刀门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优势,在装备精良的官兵面前,刀门如何敌得过?以前刀门在暗,云清城的官兵在明,二者尚有周旋的余地,如今皆暴露无遗,这次当真大势已去。
话音一落,不仅仅是金三郎心生恐惧,就连那刀门的门众都心怀忐忑,今时不同往日,往日里官兵再强也终究不能撼动他们,可这一次连自己的老巢都被摸清,对付他们,官府可谓轻而易举。
但就在忐忑之间,金三郎对着一众大喝一声,“先把他们除掉,都是他们招惹的祸事,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
一听此话,数千刀客一拥而上,顿时间洞府中被挤满了人。
而金三郎就在混乱之间,趁机拉起了被捆绑的温若兰,头也不回的向着洞府深处跑去,看来这洞府绝非只有一个出口,他们占山为王选择此处设为总坛也绝非没有道理。
金三郎跑掉了,可沈清和吴越却没有来得及去紧追,因为他们如今有了更大的麻烦,只见数千刀客如巨浪般打来,虽然这些刀客比不上这江北四贼的吴越和江北第一刀客沈清,可在绝对的数量面前,也是分外吃力。
转眼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沈清与吴越都累的气喘吁吁,而他们脚下是一堆堆尸体搭成的山,那些活着的刀客也不再继续冲杀,因为眼前这场景已经令裙吸一口凉气。
沈清那乌黑色的宝刀已经染成赤红色,刀锋还滴落着鲜血,他与吴越同时脸上滴落着汗水,恐怕这是他们第一次精诚合作,却弄得如此狼狈,龙虽有腾空之态,但面对那成片的毒蛇也依旧讨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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