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望着耿非仿佛英勇就义的模样,李川眯起眼眸问道。
“赫赫赫!”
耿大都督被割去了舌头,只是以冷笑报之。
“你还乐?”
李川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朕要的围裙呢?!”
话音未落,帐外一声应喝,亲军校尉撩帐而入,手中正着一件大营中伙夫杀猪宰羊用的围裙。
“系上。”
李川张开双臂,一旁邓宝赶紧过来侍候着。
“将他衣服扒了,绑在兵器架上。”李川看着冷战不已的耿非,一字一顿道。
帅帐里有一具宽大厚重的兵器架,摆放着耿非四处搜集来的神兵利器。
以往,尚武的耿非总爱细细摩挲上面的武器,身为冲锋陷阵的将军,这具兵器架仿佛就是他的情人。
而现在,他终于要和自己的情人赤诚相见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亲军冲了上去,三两下扒去衣物裤子,扯着穿过琵琶骨的铁链,将耿非绑在了兵器架上。
剐刑,又叫凌迟。
学名鱼鳞割。
以受刑者的罪孽大小,分为五百刀,一千八百刀,三千六百刀共三个档次。
若是由刑部豢养的刽子手来施刑,场面必然要更精彩一些,那些手艺精湛的老师傅们,绝对能让受刑者活着目睹自己是怎么从人变成一具血淋淋的骨架的。
可是,这样一来。
精彩或许精彩了。
却不够让李川真正出一口恶气!
总之就是不够爽!
不够解气!
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也在驱使李川一定要亲手将耿非活剐不可。
那就是,身为皇帝,李川必须学会直面惨烈的人生,必须克服对死亡的恐惧。
李川现在是越来越明白,做皇帝,就得硬!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就得豁得出去,皇帝越狠,他妈的位置就越稳。
而此时此刻,李川围裙在身,利刃在手,光光的耿非在前,傻傻的诸将在后,帷幕已然拉开,只等大戏上演!
所以,任凭耿非犹自含糊不清的喝骂。
李川只是慢悠悠走到兵器架前,眯起眼眸上下打量。
虽然年至四旬有余,耿非的身体筋骨保持的异常结实,精壮的身躯下,肌肉犹如铁打的一般高高隆起,双臂张开绑在兵器架上,犹如一副雄性荷尔蒙爆炸的男性雕塑,充满了力与美之感。
“封住他的血脉。”
李川淡淡吩咐道。
邓宝闻言,欺身而上,手指如电,一连封住耿非周身十七处大穴!
耿非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白起来,那是血液流速减缓的结果。
然而,耿非却咧开血口,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表明了无畏无惧的态度。
李川拍了拍他的脸,也跟着笑了起来。
“朕是第一次剐人,万一手重手轻了,望你多担待。”
说话间,薄如蝉翼的短刃缓缓抵上了耿非的右胸,不等他发出声音,轻轻一旋,割掉一块指甲大小的肉片。
肉片颤颤巍巍的,上面带了一颗肉粒,不偏不倚,正扎在刀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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