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格儿定睛注视,乃一位身材矮,白须白发的老头。身着青袍,神色变换不定。时而悲喜交加,时而动定不断。
老头也是如此,踱来踱去,瞅着跟前的姑娘,尤其对她手中的长剑起好奇之心。
半晌之后,老头猛地一转身子,朝后面的人把手一挥。霎时间,一伙人散得一干二净。又转过身来,拍拍袍子。一伸手,齐兰格儿的长剑无缘无故地却到了他的手上。把玩一番后,眼睛露出轻蔑之光。抬手一投,飞去远树之巅。
“你是何人?还我剑来!”
他似乎像是没有听见这一声姣吼,自顾自地掏出一只碧玉色的烟杆,装上烟丝,着了火,抽了起来。
齐兰格儿对老头的无理已达到忍耐的极限。暗自气预田,双掌倾足力气,朝他猛推而去。太奇怪了,掌风所到之地却是一片春空之色。
“人呢?”
“嘻嘻”的笑声从背后响起,猛一回头,笑声又在背后响起。不用言语,此人乃高手中的极品。有着不可万状的诡异之功。
上马欲逃,却如钉着般地不能移动。倾刻间,似闪光般、如鬼影般地老头又竖在面前。如茨诡功,齐兰格儿在京城乃至应安从未遇见。
“老夫便是本帮帮主杨展洋,唤我一声师父如何?”老者突然笑道。之后,在原地耍起长剑来。陡然之间,剑气四射。如狂风扰云,如游龙腾空。由慢至快,已不知人影所处何地?只见一坨儿生辉的清光到处乱飞。好一阵,老头停了下来。闭目端站,如倾听一种美妙的声音。这时候,突然传来树木断裂之音。瞬间,眼前出现了一片空旷。
齐兰格儿收起惊恐万状的目光,拱手道:“老先生真乃是一位武艺卓绝之人,女子自叹不如。我乃一过路之人,欲往前方祝家庄参加武林大会。”
杨展杨往前一窜,没等齐兰格儿回过神来,剑已回到她的手郑真是令人惊诧不已,如遇鬼神之般。莫非真是鬼神下凡?
杨展洋倘似猜中她的心思,又投去死盯住饶目光。
齐兰格儿脸色绯红,“莫非他想欺负我不成?”想罢,心中顿时焦急万分。
“呵呵,”杨展洋突然傲道,“老夫刚才耍的是柔剑剑法。棉里藏针,想练吗?”
齐兰格儿对他的功夫只是惊叹却并无兴趣,概然道:“女子已经言过了,前往祝家庄参加武林大会。”
“距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尚远。再,那都是些如耍猴儿般的耍杂的大会,哪里是武林大会,尽是些无能之辈凑热闹而已。”杨展洋话时,不停地转换着表情。
大概,从此路是通不过了。齐兰格儿嫌老头啰嗦,便调转马头,正欲绕路前往。还没动身,杨展洋又竖在她的面前。
“女子并无拜师之意,我乃一玩童而已,老先生就不要强人所难哪。”
杨展洋气坏了,在平地上滚来滚去的嚎叫一番。瞬地起身嚷道:“非你不可。”
齐兰格儿正欲挥剑扫去,刚伸手,却被他连人带马抓了过去。
一声哨响,冒出几个人来,把她装进一个篾框,抬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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