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乌林珠问,“范先生是谁?”
“乃是当今圣主的近臣,此人不仅精通书画还会多国语言,有神机妙算,识象懂地理的本领。我早有耳闻,圣主待此人似刘备待孔明那般。”萨克苏回道。
乌林珠道:“我也只是问问而已,他若看见了便道出来。若是没瞧见也不会去为难他。”
萨克苏显得有点儿激动。
“大姐或许可以问别人,唯有此人不能问。”他道,“他改日回到盛京同他爹爹谈起,再由他爹爹同圣主谈起。到那时可就完了,不仅阿济格和囚龙会遭殃,连你和我都会遭殃。咱们这干的是走私的活儿,乃是私人所为。阿济格能大过他爹啰?”
萨克苏的话像是有一番道理,乌林珠默不作声了,又安然地吃起了那黑乎乎的粥。
乌林珠听了显得很不高兴,站起来抓起靠在桌旁的长剑。
“那,”她突然道,“那我回去了,没啥玩的,连一只兔儿也没有抓到。”
“也好,”萨克苏道,“我派些军校送你回府,转告你阿玛,改日我前去拜访他!”
二人出了门,萨克苏唤了一些,刚要起身送乌林珠离开。忽然听见马蹄声响,朝声音望去。雪沙飞扬间,一行人正往驿站飞奔而来。
乌林珠又来了兴趣,当即不走了,言不定那些人正是杀死狼洞坡兵的凶手。即便要走,待查清那伙来人之后也不迟。自己是来玩的,萨克苏是爹爹的同门师兄。本次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刚才是心里有些失落,突然生出的姐脾气而已。
“先瞧瞧吧,”她想,“再凑凑热闹,看看蹊跷!”
他们刚进堂子不久,那伙人便到了。两位老者下了马,进院坝时发现了军队。二人停了下来,立在那儿嘀咕了一阵。
这时,布谷娘冒了出来。跟人依然是含着笑,她首先是望了全部人才过来打招呼。
“哎呀,两位长老,”她道,“别在这儿嘀嘀咕咕的了,这领军队的可不是外人。是大家都熟悉萨克苏将军,你们往日里的交情都还是有的。今儿他更看在我的面上,保管各位吃好歇好!”
两位长老像是认识萨克苏,都松了一口气。
一壤:“既然是萨将军在此,我们还是不要打搅的好。本次的事又不急,我们往后再来吧!”
这一人在话,另一个人开始倒退了出来。对其他人一挥手,看那样子是要催人离开。
这时,有人在堂子里走出来了,是乌林珠,蒙着面纱,提着长剑。到了门口,吩咐那些军队把人围了起来。
萨克苏这时也撵了出来,他们确实都还认识,但算不上有交情。只是在巡逻时遇见过几次,但每一次都不曾发现过什么坏事。身上也都揣着出关谍文,只因他自己专管囚龙交待的差事,所以,对其他事便没有尽那份责任。
今儿,在这地方又遇见了。自己本不想管这事,可那乌林珠先跑出去了,还吩咐军队把人给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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