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又怎的了?”杨大人显得莫名其妙。
“那些水缸在那片坝子里摆了若干年,你却移开了去。殊不知,水缸的下面正是地道,怕承受不住重力垮塌下去。”
“能算什么?只不过是一种巧合而已。”杨大人摇手摆头笑道。
“巧合?”杨欢笑道,“我知道以一个庶民去查一个为官作宰的大人何其难也?做的滴水不漏,怀疑和推理奈何不得你。但是,事实有了转机。我无意问起你家小女的病情,你说近日请遍了城中的郎中为她诊治。为了证实你的话,我访便了城中所有的郎中,均无来过。难道这不是矛盾吗?”
“哼!”杨大人不屑道,“此乃本府的家私,无忧无虑之人尽管人家闲事。”
“殊不知,我在一天夜里去了玉儿的西房,发现那里的丫鬟和仆人对她态度恶劣。”
杨大人咆哮了起来:“我正怀疑是你这掏心贼杀死了我的玉儿,你去我家玉儿房上作甚?来人呐,将此采花折柳之贼拿下!”
吼声刚落,堂外缓缓走来一位正咳嗽的女子。
杨大人一瞅,满脸惊骇之状,几乎快要瘫软了下去。
“杨大人,此态,可丢了差官的风采。”那位将军见着杨大人几乎瘫软之态,笑道,“这位姑娘是你家何人?可曾认识?”
杨大人脸色煞白,惨笑道:“告将军,认,认识,认识!”
杨大人勉强地正正身,颤音道:“玉儿,你,你怎的活了过来?你,”没等杨大人说下去,玉儿抢过来,姣喝道,“呸!哪个是你家玉儿?我是我爹的玉儿。还不还我家爹爹性命出来。”说到这里,玉儿朝将军哭诉:此人不是我家爹爹,爹爹后背尚有一块胎记。前儿为他挠痒时无痕无迹的不在了。娘亲离世之后,每遇发痒,爹爹便讨好我为他挠之。”
“将此人后衣撩开!”将军命令道。
几位军校过去把杨大人的衣服撩开,发现一块胎记,一位军校用手一抠乃是一块染色的松脂。
“给我拿下!”将军命令道。
杨欢厉声问道:“尔等在这里的主子是谁?你是如何毒死了你的同党?你们究竟是谁?”
“哼!”‘杨大人’冷笑道,“没有主子,我的同党乃是我的师,师兄。”说到这里,他变得难过起来。跪下哭诉道:“我对不起你呀,夏雷兄,让你死在我的手里。我,我有愧于你呀。”
愧疚一番之后,‘杨大人’缓缓道:“不错,是我毒死了我家师兄。那天夜里,我吩咐狱头主持集会议事。待他们出来后,我蒙面进入牢中,给他灌了毒。”
“你是谁?”杨欢道。
“我乃急剑秋风,毒死的那位唤快刀夏雷。”
“尔等猖獗之贼,千里迢迢来到此地茶毒生灵,理应凌迟处死。还不快快招出这里的指挥者?”将军吼道。
“无可奉告,就是奉告于将军,你也奈何不得,尔等也吃罪不起!”
将军正色道:“我等可以向皇帝陛下起奏章。难道,连当今圣上也拿他不得?”
“少废话,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将此贼押回巡抚大堂,打入大牢之中,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将军命令道。
“不必了!”秋风大喝一声,将身旁的军校甩出几丈之远。飞身一纵,从墙上取一把长剑。朝杨欢淡淡道:“在下听闻杨公子甚是了得,现想领教一番。”
说完,挺剑朝杨欢刺来,身法之快,眨眼之间已到了胸前。
杨欢一侧身,长剑刺空。谁知秋风换了方向,正朝将军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欢一抬手,一把小刀正中秋风后脑。
“多谢公子搭救!”将军吓得面如土色,半晌回过神来朝杨欢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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