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没法跟臭老头交待了……”此时柳清河一屁股坐在地上,同时用手捂住胸口喃喃说到,似乎是伤势严重,说话的口气都有些虚弱。
“你赢了,但下次我不会输。”留下这最后一句话苏远便转身离开了擂台,柳清河抬头望去,又扭头看了看地上的断剑,索性躺在了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喃喃说到:“今日,是我赢了吗?”……
……
“海棠姑娘,清河如何?”
此时众人已经返回了客栈,柳清河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回来的,只能恍惚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
“不会危及性命,但失血过多,而且胸口伤势严重。”海棠眉头微皱,回头又看了眼柳清河这才退出房去。
“那有什么疗伤之策?”张秋云顺势朝房中看了一眼,又朝海棠问到。
“只能静养,别无他法。”
“明白,又麻烦姑娘了。”张秋云也懂些医术,自然清楚柳清河的伤势如何,他刚才的发问,也是希望能有之前那样的“奇迹”发生。
海棠看了看张秋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随即轻声说道:“柳公子这次的伤势远比上次要重,我不建议你们再寻什么快速疗伤的办法。”
说到这,海棠顿了顿又道:“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柳公子下一轮的对手是我,他是赢不了的。”
听了这话张秋云哈哈一笑,一旁的苏婧则面色有些难看,正欲反驳什么,却听张秋云说道:“海棠姑娘说的是,这次我们不会再让他上台了。”
“如此甚好,这也是为了柳公子着想。”海棠说完冲着张秋云行了一礼说到:“我房中有一瓶治愈外伤的良药,我现在便去取来。”
“好好,谢谢海棠姑娘了。”
看着海棠走远的背影,苏婧面露些许不屑,不过并没有作声,张秋云明白她的心思缓缓问道:“你觉得海棠的功夫如何?”
“在我之上。”苏婧并没有狡辩什么,之前的比试确是自己输了。
“那你认为健康的清河能否击败她?”张秋云看着苏婧笑着又问。
“不知道,论招式清河应该占优,但若是内功……”说到这苏婧也没了底气,海棠的内功高深,若是全力而为柳清河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张秋云点了点头,回忆着苏婧和海棠前几日的比试说到:“虽说清河一直能将不可能变为可能,但海棠绝非是他现在能对付的,眼下还是为他疗伤要紧。”
说完,张秋云便向柳清河的房中走去,而苏婧也没再多说什么,海棠有几斤几两她自然清楚,眼下的确还是先为柳清河疗伤为重……
另一边,海棠穿过走廊,刚回到自己的房中取出药瓶,就被人一把抓住,回头看去却是绿绮。
“小……小姐……”
看着绿绮气喘吁吁的样子,海棠有些意外,但还是笑着问到:“怎么了?跑的如此匆忙?”
“阮……阮公子!”绿绮吞了口气,看着海棠兴奋的说道:“是阮公子!他就在楼下等你!”
“阮公子?”一个男子在海棠脑中一闪而过,随即看着绿绮皱眉问到:“他为何会在此?”
“不知道,但肯定是专程来找你的……哎呀,别说这些了,你快下去看看吧。”绿绮拉着海棠的手就往门外而去,却听海棠说道:“可我还要去为柳公子疗伤,现下是回来拿药的。”
“那臭小子死活与我们何干?眼下还是以先见阮公子为重……”
绿绮话没说完,就被海棠有些生气的打断道:“绿绮!柳公子为了帮我多少次险些丢掉性命,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薄凉的话?”
绿绮很少见海棠发火,此时也被吓了一跳,随即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我们也没少帮他……再说晚些去也不迟啊……”
知道自己的语气过重,海棠瞪了一眼绿绮,口气又随即软了下来,想着柳清河那边的确不急于一时,这才妥协道:“好吧,那我先去见阮公子,不过这些话以后你不可再说。”
“是是!”听到海棠改口,绿绮一下子又精神了起来,她对阮公子的印象极佳,知其是个温文儒雅之人,而且对海棠有意,所以总想撮合二人。
而此时的阮公子正在客栈内的院中候着,只见其手持折扇,一袭白衣配上俊朗的相貌,的确有几分风度翩翩的意思,这可比柳清河那个“乡下土包子”要强上不知多少。
听到有人走来,阮公子抬眼望去,本还有些冷淡的目光一下子变的温柔起来。
“海棠姑娘,好久未见。”
看到来人正是海棠,阮公子将手中的折扇合上,笑着招呼道。
“阮公子,奴家有礼了。”海棠见到此人略施一礼,不冷不热的回应到,见其似乎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倒让阮公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好歹问问我来意啊……”阮公子心中如此想到,但因为了解海棠的性格,也只得作罢。
细细算来,二人虽不曾经常见面,但也结识已久,这阮公子有意海棠,但不想太过唐突所以都掌握着分寸,不过也或多或少的表达出了倾慕之情。
可海棠并非什么懵懂无知的少女,常年行走江湖什么人没见过?所以一直都和阮公子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也让阮公子有些进退两难。
其实并非海棠不近人情,而是打她第一眼看到眼前这人,就认定他绝非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所以和他交往都会相对的给自己留下些余地,这样既不会惹恼此人,也不会让二人的关系再有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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