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吃力的扶着秦光远,笑嘻嘻的回道:“国子监忌酒,都察院左都御史冯信在陛下面前状告新城侯,是他们的儿子被新城侯给拐走了!”
秦光远一惊,在刘生身上晃悠了几下,道:“什么?本侯拐走他们的儿子?本侯又不是拐卖人口的,府中家丁庄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会拐卖他们的儿子,也不看看他们儿子的斤两,一个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拐卖他们有何用?”
刘生谄媚的笑着,道:“着是呢,可他们却真实如此这般在陛下面前状告的,奴婢听了一嘴,陛下便传奴婢来找侯爷了!”
秦光远虽然醉着,但意识确实清楚的很,他极为清楚,这个时候千万就不能承认了。
从三千营出来后,秦光远便与刘生骑马一道前往了宫城之郑
到了暖阁之前,刘生在外面出言,道:“陛下,新城侯到了?”
里面立马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道:“进来!”
刘生这才为秦光远撩起厚重的门帘,道“新城侯,请!”
秦光远也不客气,直接便踏步走了进去。
随着秦光远的进入,整个暖阁之中顷刻之中传来了阵阵刺鼻的酒醒之味!
秦光远正要走近朱棣行礼,便被朱棣给拦了下来,道:“行了,行了…就站于此处吧!”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舌头有些发僵回道:“是!”
一举一动之后,坐在一旁的冯信立马出言,道:“陛下,新城侯身为朝廷重臣,竟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这把朝廷的祖宗礼法至于何地?”
朱棣对秦光远满身酒气可是极为的不赞成的,可当着冯松和陈昌文的面,却是为秦光远起话来。
“年轻后辈嘛,冯爱卿莫要这般苛刻,新城侯还在养伤期间,并未在朝上,喝些酒活血化瘀对身体也是有些许好处的。”
秦光远冲着朱棣吐吐舌头露出感激的一道笑容,却是得来朱棣大大的一个白眼。
秦光远自讨没趣,缩缩脖子不再多言了!
冯信倒是不罢休,继续道:“陛下,即便新城侯在沐休之时,可他以此面君,总是有失体面的。”
秦光远真是搞不明白了,他怎么得罪冯信了,值得他这般不死不休的抓着他不放
不就是喝几口酒的事儿吗?
朱棣都不在乎了,他们怎就不放手!
秦光远吐出一口酒气,没好气的道:“我有没有先知的本事,沐休之时我又如何能知晓陛下何时召见,难不成因喝了酒就不来见君了,那岂不是更失礼?”
冯信被气的无话可,陈明拉了他示意别把事情的轻重缓急给搞混掉了!
冯信这才选择闭了嘴。
在冯信住言之后,陈明便开口问道:“新城侯,老夫家那不孝子你可知晓他在何处?”
秦光远早就猜出冯信和陈昌文到了朱棣面前,就是在因此事告他的恶状的。
打死,秦光远都不认,摊摊手的,道:“陈明?本侯不知啊!”
冯松就是个炮筒子,根本就沉不住气,马上便道:“陈明与我家那冯松在不见人影之前,只见过你,你怎可能不知晓?”
秦光远就是在国子监门口见的冯松和陈明。
陈昌文作为国子监的祭酒想要知晓国子监门口的事情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秦光远摆摆手,道:“本侯是见过他们两个,在本侯卧榻病床之上的时候,他们也曾去看过本侯,本侯出于礼貌性的回应,在本侯伤势恢复了些,去见见他们二人可有错?”
毕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秦光远不认便是。
陈昌文和冯信二人虽位高权重的,可若是秦光远故意不让他们打探出消息,他们可还真就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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