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是国子监监生的时候那逃课可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即便是国子监祭酒是陈明的父亲,都不能朱当他们逃课的步伐。
现在他们只是负责了一个国子监的新学部,便这般尽心尽力了?
看来像冯松和陈明这样的人还是得多增加些压力才行的。
冯松和陈明才刚出去,卞武便匆匆来了。
卞武负责兴明实业的事情,长时间的一直都在外面奔波着,很少有回来的时候。
此番卞武这般匆匆回来必然是有事情发生的。
秦光远满是担忧的询问道:“怎么又出了何事?”
秦光远自从穿越到这里可就,没有好生消停的过上几日的舒服日子,已被这种事情给吓怕了。
卞武还没顾得上与秦光远行礼,便道:“少爷,建文皇帝有消息了!”
朱棣虽说不承认建文的年号,把朱允炆在位的四年全部以洪武皇帝叙接上来了。
但朝臣之中在称呼朱允炆的时候,还是会以建文皇帝相称的。
朱棣他不过是自欺欺人不承认朱允炆的年号,人家可也算是实实在在做过皇帝之人,你能说人家是篡位的吗?
没有叔叔继承侄子江山的传统,他是能够更改年号,却是不能把人家实实在在在位的事情抹杀了。
所以对朝臣百姓称呼其建文皇帝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听到卞武的这个消息,秦光远颇为激动,手里的茶水吐出了一口,问道:“有消息了?”
卞武回道:“是,有消息了,在苏州的寒山寺有人见过,小人还派人亲自见证过,没问题!”
卞武说的信誓旦旦,秦光远有些不太相信了。
朱允炆既然是出去跑路,那不应该是找个僻静之处吗?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那是自古颇负盛名的地方,而且寒山寺又是一座鸣寺。
一个避难的人选择此处地方着实有些不太合适吧?
保命最要紧,还讲究什么灯天黑?
看着秦光远满是疑惑,卞武坚定的道:“少爷,此事十之八九的真实性!”
秦光远手中抚摸着茶杯,考虑了良久,才终于又问道:“真的?这事可不好弄假的!”
卞武马上坚定的道:“应当不会有假的!”
朱允炆是秦光远放走的,朱棣又把寻找朱允炆的事情交给了他。
无论是对他考验,还是对他的信任。
在报这个事情的时候,秦光远都得小心谨慎着些才是。
秦光远端着茶杯,在椅子上坐了良久,才道:“我去禀告陛下,此事定要烂在肚子里,饶是谁问都不能说的!”
仅仅是因为朱允炆的两个儿子就闹出了好几个想要谋夺从龙之功的人。
若是再传出朱允炆活着的消息,那可真是要乱套了!
卞武也是知晓大是大非之人,秦光远把此事交代给他,也正是出于这个想法。
卞武立马保证道:“是,少爷放心!”
从家里出来,秦光远丝毫没有单个直接便进了宫。
暖阁之中的朱棣在参加了早朝又吃了早饭,身上还带有酒气,昨日的酒还不知晓喝了多少。
朱棣一直以秦光远身上的酒味把他批的是体无完肤,今日好不容易让秦光远抓住了机会。
秦光远自是不想就这般轻易放过朱棣的。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笑嘻嘻的道:“陛下,得当心龙体才是,杯中之物饮多了是要伤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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