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飒瞬时思绪起伏,眼看是要憋不住了,便只好佯装生气道:“你!你放我下来!”
薛摩倒也觉察出来秦飒情绪有些不对,忙将她放了下来,秦飒头埋得低低的,薛摩俯身去看,只见一片泪水涟涟。
“你怎么哭了?”薛摩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地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嘴里轻声喃喃道:“不要哭,秦飒,你不要哭……”
秦飒哭得薛摩心酸极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就一把把秦飒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急急道:“我错了,你不要哭,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以自己为重,不再受伤了,秦飒,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哭了。”
薛摩的语气极尽温柔,甚至让秦飒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的温柔加起来亦抵不过一个他?
风吹了进来,红纱随风摇曳,一对璧人如坠画中,房间里自是一派道不尽红尘旖旎……
直至有人来报,有贵客来访,薛摩才放了秦飒出去,秦飒出了房间,便在游廊里碰到一包裹得严严实实,身披斗篷面覆纱的女子,待那女子揭了半边面纱,秦飒才认出来人是紫苏。
紫苏见秦飒双眼红肿,想也知道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不想事情有变,节外生枝,便提醒道:“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了,就莫再动摇了。”
秦飒直视着紫苏的双眼,坦然道:“我秦飒不是反复之人。”
紫苏笑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紫苏进了房间,薛摩就坐在堂前,五年不见,紫苏便是细细端详起堂上人来,他离开碎叶城的是时候,尚是少年,模样青稚,如今虽也是清秀如昨,但瞳里眸色深沉,经岁月一番杂糅,他已然是这中原江湖里让人闻之色变的血衣魔头了。
薛摩不悦地微微眯了眯了眼睛,紫苏反应过来,行礼道:“属下见过……”
“闭嘴!”薛摩蛮横地打断了她:“屈侯琰允你入关的?”
紫苏起身道:“自是城主,他不允,属下怎敢私自进中原。”
“谁准你去掳池笑鱼的?”紫苏抬头见薛摩面覆阴云,可自然也不能让他知道,是屈侯琰做的这般打算。
思虑再三,想到还有其他人牵涉其中,一不做二不休,紫苏就直接推诿道:“并不是属下去掳的池笑鱼。我得到消息赶到寒山峰的时候,她已经落入他人之手了,我只是借别饶手想逼她出丹真心经而已。”
“聚义山庄没有丹真心经!若有,我不会动手吗?轮得着你来越俎代庖!”一提到丹真心经,薛摩显得有些不耐烦,起身挥臂直指紫苏,紫苏见状立马俯了身,这股不怒自威的架势,让紫苏着实意外。
紫苏思忖了一瞬,缓缓道:“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城主也已然下了令,属下自是要查探一番,才好向城主交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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